土里,然后就去拿鱼竿去了。

在阎埠贵的密切关注下,张和平没有一上一上的抖绳,而是左手拿着鱼竿尾部,右手握在前面,右手食指时不时的点一下鱼竿,不知是何意。

很快,张和平提了一个空钩上来。

只见他很快裹上一小坨鱼饵,将鱼钩抛到了刚才那个位置。

“爆炸钩的浮漂沉了!”阎埠贵激动站起来,想要去拿缠线盘收钩。

“别!”张和平看了一眼浮漂晃动的力度,劝阻道:“只是一条小鱼,先别急,不然就浪费那坨饵料了。”

阎埠贵不解,拿起缠线盘过来,双眼盯着爆炸钩的浮漂下沉位置,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是小鱼的?”

“这里难道能钓到十斤以上的大鱼?”

阎埠贵愣了一下,敢情这小子是以十斤为标准分大小的。

就在张和平再次提竿,钓上来1条三指宽的小黑鱼后,阎埠贵忍不住收爆炸钩的鱼线了。

然后,就见爆炸钩上钩了3条小鱼回来,最大的1条,堪堪一斤。

张和平见其中有1条半斤大的小鲫鱼,还是比较满意的,此次钓鱼任务目标基本达成。

阎埠贵看着爆炸钩弹簧上,还剩一小半饵料,有些懊恼道:“收线收早了!饵料都没散出去完。”

“没事,剩下的饵料还能裹一坨,用完就回去,我还要去熬鲫鱼汤。”张和平无所谓地说道,手上钓竿又甩了出去,还是落在之前钓上鱼的那个位置。

约莫二十分钟后,听了劝的阎埠贵再次收线,这次拉上来了6条小鱼,虽然最大的一条才一斤多点,却也让阎埠贵很高兴了,他感觉自己的爆炸钩钓鱼技能又提升了。

回去后,张和平只拿了桶里的3条鲫鱼,其他9条小杂鱼给了阎埠贵,因为菜窖里的那坛饵料,都是阎埠贵出的材料和力气,张和平只是技术指导,得让阎老抠尝些甜头,下次才好让他心甘情愿的帮忙。

在张家门口看热闹的人都走了,母亲马秀珍不知何时回来的,正陪着老张坐在窗边说着什么。

张和平回来后,就开始指挥人了,让二姐带奶奶去轧钢厂食堂打米饭和菜,顺便熟悉路,也跟轧钢厂保卫科报个信;让大姐烧火准备做饭,两个小丫头就不用安排了,正跟阎解娣玩呢。

一声大喊,张和平叫来对门的阎解放,让他下菜窖拿了一根他家的白萝卜,回他家整了一点菜油过来,把阎老抠心疼得,直接拿了他家最大的黄瓷菜盆过来。

就在张和平在水槽边处理小鲫鱼的时候,母亲马秀珍把穿好了棉衣外套的父亲张兵背了出来,看儿子刮鱼鳞,看大闺女捣鼓他们家的新炉灶,看另外两间空旷的耳房。

当张家的鱼肉萝卜粥香味飘出去后,张和平已经给自家舀了八碗粥回家,阎解放也端了一大盆浓稠的粥回去。

至于闻着香味跑来的一群小家伙,张和平估算了一下人数,向锅里加了一大盆自来水,搅拌成了稀粥。

外人不能理解张和平为何要这么做,有的觉得他在浪费家里粮食,有的觉得他傻,但小孩子的情感是纯粹的。

张和平拉拢不了院里的大人,那就用他大成级的厨艺,拉拢嘴馋的小屁孩,左右不过是损耗贰两食堂饭票和一些水而已,这丁点投资还是损耗得起的。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这些小屁孩回去跟家里大人说张家的稀饭好吃,那些大人以后见了张家人,表面上是不是也会客气一些?

这不,正反馈来了。

“和平哥,我们家也锁门了!”

“和平哥,我们已经把棒梗是小偷的事说了出去。”

“和平哥,你为什么要给棒梗的妹妹舀稀饭,你想让她给你当媳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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