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肯定有问题,至于细节,我哪能猜得到?”

“原来如此。”樊长翔点点头,补充道,“七万流民之中混有不少眼线探子,他们刚到坞堡,当然便翻进军营摸底,结果被暗哨全部抓住了。”

“经过审问,知事堂以其家财为要挟,若是探得有用情报,知事堂便悉数返还,并记为军功。”

“难怪这眼线探子漏洞百出。”辰天嗤笑,“知事堂倒是精于无本的买卖。”

樊长翔附和,叹息道:“沧汐殷氏表面上是名门正派,暗地里的龌龊手段真是不少,太下作了,欺负平民老百姓算什么英雄?”

辰天不动声色,再次问:“除开眼线探子,还有什么惊喜?”

“七万流民全是牧野滩涂附近的农户,熟知地形,说是西北方向有一处沼泽,乡勇驱赶之前,不少人都将家财沉入其中,数量很可观。”

所谓的眼线探子,其实正是一群走投无路的可怜人,他们又没经过残酷训练,怎么可能做得好刺探工作?

知事堂此举,无非是想吊住流民急切回家的心思,以期搞乱坞堡内部。

辰天感觉乱倒是不乱。

反而被知事堂的所做所为搞得有点恶心了。

但凡知事堂对附近的平民百姓好一点,少起杀戮,牧野坞堡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广大农户察知,岂不比硬生生逼为眼线探子更为有效?

然而出身北域殷氏的知事堂,注定无法重视底层,这套无孔不入的情报网络,也注定无法实施了。

倒是辰天捡得现成便宜,根据七万流民口述,绘制一张极为详尽的牧野地形图。

西北沼泽?

深陷牛马?辰天注意到关键信息,下意识的铭记在心,留作后谋,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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