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情绪都平静下来后,宋引玉便吩咐阿月阿星摆上了饭菜。

用了晚膳,又各自洗漱准备歇息了。

至于刚刚一事,宋引玉并没有急着问清楚。

虽然是流言害人,可是不过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就能传成这样,险些让谢临安都当了真。

如此荒唐,这背后要是没人出手,宋引玉绝对不相信。

不过总归就是有人巴不得早死,才会这么传。

宋引玉虽然生气,可是并没有跑去问谢临安。

这事待明天她问过非乐,弄清楚了,自然会去查。

等她查到了是谁,届时想法子对付。

宋引玉是这么打算的,心里已经开始隐隐有计划了。

可哪知她刚沐浴洗漱完从内室出来时,就看见谢临安正皱眉拿着宋引玉那封还没来得及烧的信正看着呢。

宋引玉见状,脸一红,忙快步走回去抢了回来。

恰巧谢临安刚刚看完,手松了些,所以被她轻易拿回去了。

宋引玉虽然自认为这份信发挥了她有史以来最高的作文水平。

可是谢临安是什么人,她写得再好,拿到他面前都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怎么好意思拿出来。

“陈氏女,竟是如此欺辱与你?”

显然谢临安的心思与她就不在一道,看完信后,他眼神冷了下来,眉头紧锁。

今日他不在,府中倒是发生了不少事,虽没亲眼看见,但谢临安也能想象到,宋引玉定是被气得不轻。

难怪外面会传她急火攻心,病倒在床。

宋引玉闻言却是满不在乎地摇摇头:

“她是想这么欺负我,不过没欺负成。

我反过来把她收拾了一顿呢。”

说着她又指了指手上的信纸,笑了笑道

“这封信是我写给我爹的,所以添油加醋地写得夸张了些,你别信。”

谢临安不解,

“为何要与父亲写信?”

宋引玉说:

“爹不是御史吗?我想让爹去参陈家一本。”

宋引玉从那日他们在鹿鸣湖遇上的那个跳水的人就是陈三姑娘说起,将事情原原本本,没有遗漏地都说给了谢临安听。

“那陈三姑娘被嫡母苛待了这么多年,临到该成亲还被卖了给陈府挣银子。

压抑多年一朝爆发,想出了个这么恶心人的计划。

可以说,陷害之事,不是陈三姑娘一个人的锅,是他们陈家上上下下都有份。”

说起这事,宋引玉余怒未消,心里总归是不舒服。

谢临安安静地听完了,神色倒还算平静,只淡淡道:

“陈家不干净。”

宋引玉噌得一下眼睛亮了:

“你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如果真查起来,会有什么下场?”

谢临安眼神有些凉,只是落在宋引玉身上时,重新回暖:

“这要看他胆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