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认识的,喜欢的,是自己吗?

不,不是的。

他和弗格斯夫人一样,看到的,是披了无数层壳的丑陋生物,是那个假装信仰光明、爱他爱得如痴如醉的女孩,而不是她——

一个冷硬的、坚定的无信仰者。

“……才不要。”

柳余嘟囔了一声,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胸膛,赖皮似的,“盖亚,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回去。”

顷刻之间,她已迅速恢复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