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的脸蛋上立刻烧起两抹红霞,耳根也隐隐生热,颈窝里被他亲吻过的部位更是烫得厉害,就像被烙铁烙下一个灼热的印迹,这股热流如同星星之火,自颈间向四周蔓延,很快传遍全身,令她心跳加速,呼吸不畅。

他在一旁看得连连摇头,忍不住吐槽她:“笨徒弟,你这是在炒菜还是在跳大神?”

“再忙,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沈亦泽敛起嬉笑的表情,递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她气哼哼说:“你这是趁人不备,偷袭!性质相当恶劣!”

洗了菜也不滤水,直接往油锅里倒,油渍暴溅,惊得她跺着小碎步连连后退,边退边呀呀乱叫。

“客气。江南台的工作辞了吗?”

“我不会腻烦你,嫌弃你,更不会喜欢上别人,所以,你也不准离开我。”

……

见沈亦泽表了态,李敬民思考片刻措辞,委婉地说:“主要是你之前出了太多优秀的作品,我们的期待值比较高,说实话,这首歌未必有多差劲,只是不出彩,就……很平庸。”

用脚想也知道是听谁说的。

“……”

“后期还没做完?”

沈亦泽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说:

他相信李敬民的专业判断,可他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行与不行,他想让市场来盖棺定论。

杨九安顿时不乐意了:“沈亦泽,你变了!在小屋的时候,你会说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她憋了半天,也只憋出这句似嗔非嗔的话。

“才怪!”杨九安半个字也不信,“茜茜说了,你们男人生来就贪得无厌,在上床之前是不会真正满足的。”

沈亦泽露出放心的笑容:“看来你都计划好了,那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提,不管是资金还是人力,我这边都还算充裕。”

“发什么呆呢,快来掌勺呀,不溅油了。”

“我以前很恨我爸。我妈酗酒那段时期,我爸想把我接走,我特绝,爬窗台上威胁他,说我宁愿跳下去也绝不跟他走,我爸没办法,只好托我舅舅照顾我。”

“沈亦泽——”

她再次强调。

他笑道:“不就亲了你一下,至于这么大反应嘛!”

……

杨九安哼一声:“那我不要去流氓家里,你自己收东西吧!”

“好,那就先谢谢沈老师了。”

他现在有点后悔将徐文茜招进公司了,这跟招个卧底有什么区别?

她的发如绸缎般顺滑,她的腰肢如棉花般柔软,他一旦抱住,就不想松手,只想更进一步。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她问:“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缺的是人手,蔡佑宁本就没什么经验,还要兼顾江南台的工作,属实有点力不从心,便向沈亦泽借了几名经验丰富、办事利落的职能人员。

杨九安语带调侃地问:“是从前女友那儿吸取的教训吗?”

沈亦泽笑道:“想出去玩?”

沈亦泽笑道:“因为你这段话完全说到我心坎里了,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为变心的人产生任何感情都是浪费。闹也好报复也罢,说明不曾放下,真正的放下,是分开后不闻不问,再见时面不改色。”

“是是,是我不讲武德,那你做好心理准备,下次再被我亲就不会觉得这么突然了。”

“我倒有些想法,可以拿给你参考参考。”

杨九安轻轻摇头:“我妈是因为这事才开始酗酒的。”

“你敢!”她挥挥小拳头,“这才哪儿跟哪儿,不可以亲亲,再有下次,我就揍你。”

沈亦泽摊摊手:“没办法呀,寿宴也是应酬的一种形式。”

她察觉到他眼底的宠溺和欣喜,故有此一问。

沈亦泽笑笑,其实在这件事上,他出力不多,基本是公司项目部的人在负责,当然,说是他的帮助也没有问题。

于是他说:“编曲就麻烦各位老师了。这首歌可能没那么出彩,但对我有不一样的意义,我想录一个我自己的版本,不对外发行,只留作私藏。”

杨九安翻个白眼,懒得跟他鬼扯。

杨九安嚷嚷着要亲自下厨,沈亦泽便把在这个家最后一次做饭的机会让给她。

沈亦泽被打击得不行,对方口中一拍脑袋写出来的口水歌,却正是他精雕细琢过的作品。

得知周末约不了会,杨九安略有点失落,不过比起约会,她更担心他:“你明天去祝寿,那种场合,肯定得喝不少酒吧?”

安安没有谈及具体的事例,只是发出一句感慨,可这句感慨里,已包含了太多太多。

沈亦泽苦笑着点点头。虽然早有预料和心理准备,可亲耳听见对方的毒舌评价,听见对方把他认真创作的作品批得体无完肤,甚至怀疑他消极比赛,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