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样了?”

安索求摇了摇头“晚了。”

“那怎么办?落桃会怎么样!”安雅有些焦急的问道。

“等!”安索求握紧了双手,眼下已经到了问斩这一步了,他做什么都晚了,而他的职权也无法撼动这一步决策,除了信天命,等待,他现在什么做不了。

当了十多年的县令,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无助,他本以自己对西伊的忍让和对李知蓝某些事情的视而不见能够换取这一隅之地的太平,却没想到自己的权利早已被架空不说,还被人放到了砧板上宰割。

李知蓝对自己和女儿起了杀意,怕也是因为这个吧,架空了自己之后,那他们父女俩对他而言唯一的价值就是当淌水卒,替罪羊了!

夜深了,林娇站在牢房中间看向唯一能够透进月光的窗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之骄女最终还是沦为了阶下囚啊。”

林娇头也没回,她冷笑道“你来这,你的主子知道吗?”

“你猜?”

“我猜你的毒马上就要渗透到心脏了吧,若是再不解,只怕是要变成一个蛊母傀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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