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狗日的,住在这条街上的人都是疯狗吗?

李乾前悲愤欲绝,鼻子泛酸,委屈的想哭。

“住——住手!”李乾前从呆愣中醒来,一掌劈开两个朝他扑过来的奴才,振臂大吼:“我是——”

“是你妹啊是!”一位公子哥捡起地上一面破锣,叫骂着朝李乾前砸了过去。

“看见那个带头的没有,把他给老子往死里揍!”

“上上上,一起上!”

李乾前一声怒吼非但没镇住局面,反而暴露了自己,被一干公子盯上了。好在他修为不俗,拳脚展开,打的一群奴才无法近他的身,否则要是被这群奴才摁在地上一顿锤,

脸可就丢尽了。

“不要打了,听我说!”李乾前突然纵身跃上街边的墙头,站在上面振臂高呼。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身边就跟上来一道身影,手里提着一张圆凳,抡圆胳膊照着他的后脑瓜就砸了过来。

哗啦!

圆凳砸得稀碎。

李乾前从墙头上一头栽落到街道上,当即被一群奴才抱胳膊抱腿,摁住了一顿爆锤。

“呼——终于舒服了。回家,睡觉。”张屠夫从墙头上跃回张小卒身旁,拍拍手,神清气爽地说道。

“前辈,没关系吧?”张小卒望着被摁在地上爆锤的李乾前,忍不住担忧道。

“年轻人,唯有经历社会的毒打才能茁壮成长!”张屠夫边往家走边摇头晃脑道。

张小卒默默地为李乾前默哀三个呼吸,然后快步追上张屠夫离去。

听雅轩门口来了三个人,三人横成一排挡在门口,拦住了二人回家的路。

“劳烦让一下。”张小卒客气地说道,以为是三个瞧热闹的人,恰巧挡在了门口。

却听站在当中的年轻人语气不善道:“张小卒,听说你师父死了?”

张小卒当即皱起眉头,这才打量起拦在面前的三人,听对方说话的语气显然是来者不善,可是一番打量下来,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三个人,便开口问道:“不知三位找在下有何贵干?”

“呵,当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竟不认识我了?”站在中间的年轻人目光凛冽,盯着张小卒咬牙切齿道。

张小卒闻言又把他仔细打量一番,但脑子里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一位,皱眉问道:“你是谁?有事直说,别磨磨唧唧的。”

既然对方来者不善,他也就用不着客气。

“光明殿,封元司。记起来没有?”中年的年轻人报上姓名。

“封元司?不记得。”张小卒摇头,他对自己的记性很有信心,可以保证自己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你——你——”封元司指着张小卒说不出话,感觉被张小卒羞辱了。

“师侄,别跟他废话,直说来意。”站在封元司后边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张小卒点头赞同,道:“对,别说废话,直说来意。”

“这是你家?”封元司问张小卒。

“是。”

“进里面说。”封元司说道,说完转身两步跨进院门,一左一右两人也一点不客气,跟在封元司身后.进了院门。

张屠夫脸上挂着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背着手笑呵呵的走进院子。

张小卒挠挠头,被这三个莫名其妙的人搞得摸不着头脑,但看到三人进了院子还径直往里走,看样子好像还想去客厅喝茶,当即喝止道:“三位止步,有事在这里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