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一路上到底还是没了当初下山的意气风发,他本想着郑健下山闯荡很顺利,自己也差不到哪去,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个变化……

小伙子初出茅庐,便被江湖上了一课!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令狐冲不知道,但郑健很清楚,即便没有他前来,令狐冲最多受几个月牢狱之苦,但还是会借着黑白子贪婪之心逃出来。

不过那样一来,令狐冲十有八九还是会牵扯到日月神教事情中去。

如今这样正好,一方面对令狐冲是一次教训,另一方面,因为郑健的蝴蝶效应影响,令狐冲原著中坎坷的经历没了,还有些中二,有些热血,看事情非黑即白,经过这次郑健的教导,也算有所成长。

……

两人快马加鞭之下,几天后,便回到了华山派。

看到令狐冲回来,老岳虽然脸上没什么喜悦,但眼里还是掩不住高兴,至于宁中则,一眼就看出令狐冲瘦了很多,心疼的不行。

师兄弟们见面自然又是一番喧闹,直至众弟子散去,正气堂中只剩下了郑健和令狐冲,老岳和宁中则才询问令狐冲此次下山经历。

待令狐冲老老实实交代完,老岳听闻西湖梅庄之事,脸色大变。

无论是前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脱困,还是令狐冲稀里糊涂练了《吸星大法》,都不是小事。

尤其是前者!

这些年来,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宅在黑木崖不下来,虽然是天下第一高手,却反而让江湖平静了不少,可如今野心勃勃的任我行重出江湖,老岳一下子就想起了昔年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的大战。

十几年前,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一战,五岳剑派精华尽丧,至今都有不少剑招失传,而日月神教众多长老埋葬华山,也是血亏。

宁中则也是知道的,两人均是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愁也没用,老岳迅速调整心态,“这么说,任我行逃出生天,而冲儿你则是被关在了西湖湖底,然后稀里糊涂就练了《吸星大法》?”

令狐冲哭丧着脸,回来的一路上,他明显感觉到玉枕穴和膻中穴的真气窜动越发明显,隐隐已经有鼓鸣之音,越发的忧心。

老岳沉吟片刻,“为师倒也不是没办法,本门《紫霞功》中正平和,亦有化解异种真气冲突的妙用,倒不是不能传你。只是……”

听到这里,令狐冲心中顿时生出了期待,可看到老岳又沉吟不语,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老岳眼神飘到了郑健身上,郑健猜到了老岳的想法,开口笑道:“师父,救人要紧!”

老岳深深的看了郑健一眼,明白了其意思,便颔首道:“既然如此,为师允了!”

令狐冲大喜,连忙拜谢。

宁中则也松了口气,她就怕老岳不答应。

“先别忙着谢,《紫霞功》可以传你,但你务必记住,没我的允许,决不可外传!这是本门极上乘的心法,一旦外传,后果不堪设想!”老岳沉声道。

令狐冲自然明白利害,立刻答应下来。

“好了,你这一路辛苦,先下去休息,休息好之后,到练功室等为师。”老岳对着令狐冲道。

待令狐冲走后,老岳又看向郑健,“坐,有些事情不好当着冲儿的面说,现在你坐下,为师有话问你。”

郑健依言坐下。

“《紫霞功》乃历代掌门秘传秘籍,为师如今也传给冲儿,你可有意见?”老岳问道,“不要藏着掖着,说真话。”

郑健笑笑,“没意见!令狐师弟危在旦夕,我这做师兄的,又如何能见死不救呢,师父你放心吧,弟子真的没意见。”

老岳闻言,看到郑健是真心的,这才略微放心,他如今早已将郑健看作未来华山的掌门人,生怕因此和令狐冲生出了嫌隙,师兄弟不和,这可是门派大忌,不知多少门派都因此内斗而精华大损。

“如此,为师就放心了。唉,任我行重出江湖,这江湖,怕是真的要再次乱了……”老岳叹了口气,令狐冲的事情好处理,只要不引起矛盾,其实没什么。

可任我行这事却是一件大事!

“师父勿忧!任我行虽然有《吸星大法》,武功极高,但他被关十几年,重出江湖,还要面临黑木崖东方不败的追杀,哪有时间兴风作浪。况且即便任我行与东方不败分出了高下,师父忘了,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魁首,首当其冲之下,必然会奋起反击,短期内,我们华山倒不至于有什么危险。”郑健侃侃而谈道。

其实,这些他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分析过了,虽然说这个时空剧情变化了很多,但很多东西却也没变。

比如任我行与东方不败的仇恨!

再比如左冷禅与任我行的仇恨!

左冷禅身后还有武当少林两个老银币当伏地魔,苟在野区,坐看双方对线。

因此,郑健还有时间发育,再苟一段时间,将《先天功》练至炼气化神大成,到时候哪怕这些绝世高手来了,郑健也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