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了,把烟斗往桌桉上一扔,只顾追问。

原本不是很容易出口回答的问题,但现在松本庆子已经觉得没什么了。

毕竟餐厅的负责人说起来,还是比房地产中介要体面多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为宁卫民而高兴,出乎松本庆子的意料,迫本淳一就以坚定的态度反对起来。

松本庆子不解的问。

迫本淳一断然说,

松本庆子尽管不满,可还是尽量委婉礼貌地拒绝。

然而迫本淳一就像一个专职的父亲一样,带着焦虑,带着急躁。

完全不讲究方式方法,不顾及松本庆子是否愿意听,只是固执己见,用教训的口吻说下去。

松本庆子真的听不下去了。

而这些句话彻底引爆了松本庆子的怒火。

由于和父亲关系不睦正是源于对于事业的选择,迫本淳一的每一句都结结实实打入了松本庆子的心坎。

松本庆子低眉顺目的姿态实在难以维持了,眼珠向上一翻,盯视着迫本淳一的脸。

「社长,我是很尊重您。可无论我的家庭,还是我的感情,那都是我的私事。您好像无权干涉。我更不希望在您的心里,我只能是个围绕在老男人身边,为其增光

添彩的花瓶。难道说,您是希望我永远找不到自己的幸福。只配和深作导演那样的人交往吗?还是把我看做可以给人陪酒、做外室的艺伎了?这样的话太残忍了,真不该从您的口中说出来……」

说到这里,松本庆子再也不能保持坚强和冷峻。

女人的软弱随后而来,促使她眼圈儿一红,低下头去,捂着嘴啜泣着,从迫本的办公室快步离去了。

就连句告辞的客套话也没有。

而房间里的迫本淳一也被这些问责的话问得呆住了。

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一些过分的话。

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下面是该亲自去追松本庆子回来呢,还是该过会儿打个电话道歉。

想了想,最终还是先拨通电话打给了深作欣二。

电话接通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