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健挥出一股真气,隔空解开了许夫人的穴道。

许夫人绝处逢生,大喜过望,急忙奔到了一边。

她也认出了郑健,知道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义军首领!

“你是……烈日炎吧?”郑健漠然道。

他知道原著中烈日炎与边不负一样,是个采花贼。

当日在山君庙,郑健便对厉工提出了要求,所有魔军麾下,既往不咎,但从那天开始,绝不容许再有烧杀掳掠之事!

本以为在厉工的手段下,这些人会有所改观,却没想到这烈日炎居然还敢行采花之事!

今日若非自己心血来潮,跟了上来,这女人岂不是又要被烈日炎糟蹋了?

烈日炎身体抖的跟筛糠似的,被郑健抓个正着,他纵然全身是嘴,又如何辩解?

他只能不住的磕头,“首领,首领,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首领!”

郑健看着烈日炎磕头如捣蒜一般,冷冷道:“饶了你?那你可曾饶过被你糟蹋的那些妇人?我原以为在厉工的统领下,你们会成为复兴汉家的英雄,却没想到还是有你这种死性不改之人……烈日炎,你若不死,何以正军心!”

烈日炎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了……

郑健忽然连续点出几道真气,将烈日炎全身大穴尽数封闭,“放心,你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太便宜你了,咱们去见你们的厉掌门,看他会如何处置你!”

烈日炎顿时万念俱灰,他此刻忽然明白了先前许夫人的感受了……

郑健又转头看着许夫人,他想起这个原著中有过出场的女子了,“你受惊了。”

许夫人此时已经渐渐平静下来,感激的看着郑健,“多谢首领搭救……”

“你会驾车吧?”郑健问道。

“会的。”

“甚好,那你自己驾车回去吧,你放心,像烈日炎这种人间渣滓,我绝不会放过他的。”郑健笑道。

“多谢首领。”许夫人又是盈盈一礼,这才驾着马车朝着杭州城而去。

郑健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烈日炎,将其一把提起,辨了一下方向,便朝着北方而去。

一路上,郑健的速度快的可怕,缩地成寸之下,及至清晨时分,郑健便赶到了长江边上的义军大营。

他直入中军大帐,正好看到厉工一身甲胄坐在帐中。

“厉工!”

厉工骤然抬头,旋即便看到了脸色阴沉的郑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郑健这种神色,顿时大惊,“首领,您怎么来了?”

郑健不答,将烈日炎往地上一扔,“厉工,在山君庙,我让你统领魔军时,怎么跟你交代的?”

厉工看到烈日炎的一瞬,顿时明白了,急忙单膝跪地道:“厉工御下不严,是厉工的错,任凭首领发落!”

他恨不得弄死烈日炎这个狗东西,首领连对他的昵称都不叫了,可见是真的怒了!

郑健冷冷道:“去把阴癸派的高手都叫过来!”

“是!”厉工急忙出帐,命人击鼓聚集众将。

很快,符瑶红、毕夜惊、魔影邓解和鬼刀李开素匆匆赶来,后面还跟着谢冲、凌志远、康圳、白广然等阴癸派新生代弟子。

大帐之中,众人一进来便看到坐在主位的郑健,还有跪在地上的烈日炎和愤怒的厉工。

“拜见首领!”

众人觑见郑健的脸色,急忙单膝跪地施礼。

郑健双目如电一般扫过阴癸派众将,一股恐怖的气息充斥大帐之中。

众人顿时有种堕入深渊的恐惧之感,一个个噤若寒蝉。

“把你们都叫过来,是叫你们都看看!烈日炎,堂堂阴癸派长老,厉工的师弟!却行采花之举,意图残害义军将领向无踪的红颜知己,被我当场抓个正着。我问你们,按照魔军军法,他该当何罪?”郑健沉声道。

烈日炎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可他此刻却根本动也不敢动……

众人默然。

厉工咬牙道:“按军法当斩!”

此言一出,魔门众人纷纷凛然,符瑶红看了一眼烈日炎,低头道:“首领,烈日炎犯下大错,但还请首领看在其早早弃暗投明,杀敌有功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郑健不置可否,又扫了一圈,“你们认为呢?”

其余诸人沉默不语。

郑健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也都认为他将功抵过,罪不至死是吧?”

厉工沉声道:“属下认为,有功不能抵其罪,当诛!”

郑健挑了挑眉,“哦?为何有功不能抵罪?”

厉工答道:“烈日炎虽有功,但军法就是军法!魔军本就良莠不齐,有不少人都恃功而骄,若是以功抵过,会有无数人因此铤而走险!因此,此风不可长!”

郑健满意的点点头,“说得好!都起来吧。”

厉工为何提出当诛?

别人不知道,厉工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