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最后一唱(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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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分。就一点叫陈丽娜很担心:“卫国,你能跟妈说说吗,你有喜欢过的姑娘没?”
二蛋脸黑,看不出红了没,反正头摇的厉害:“没啊,妈,我咋会喜欢姑娘呢,你别想多啦。”
“那有喜欢的小伙子没,妈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但是吧,你没发现你跳的那种舞它……”陈丽娜心中早有点儿猜疑,毕竟二蛋这孩子,跟聂卫民和聂卫疆不同。
卫民吧,喜欢人刘小红,估计从六七岁的时候,拿根棍子敲着人脑袋打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而聂卫疆呢,最近天天嚎的是浪奔浪流,她估计心里头对人邓东崖家的闺女,有点儿意思。
但就聂卫国,他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自己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有意思的那么一种痕迹来啊。
“我啥舞都能跳啊妈,你看我给你来个太空步。”二蛋说着,就扭开了。
陈丽娜连忙摇头:“妈不是说这个,妈是说,你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邓淳算吗?”二蛋一脸茫然,揉着正在打鼓的邓淳的脑袋,就说:“聂卫疆,我弟,我最爱他了。”
好吧,陈丽娜觉得,这孩子估计还没开窍呢。
另就是,到了外国,二蛋不比聂卫民是个人精,搞摇滚的,不是陈丽娜岐视,而是他们天生荷尔蒙汾泌的多,她怕他学人磕药,怕他染上艾滋,总之,孩子眼看要走,陈丽娜才发现,自己没教他的还有很多很多。
冷奇和胡轩昂,聂工,高峰,阿书记,还有自治区好几位领导,其实都在最后面站着呢。
年青人的世界,他们压根就不懂。
就比如贺兰山,她都快给气疯了:“听听,听听那吼的都是啥,简直了,鬼哭狼嚎,聂卫国闹也就算了,李明成那么好的孩子也闹这个,我真的是活太久了,什么都能见识到。”
转身,见胡轩昂在旁边站着呢,她又说:“这种外文歌曲,前两年都还是违禁呢,是你出国访问的时候带回来的吧,胡轩昂,要说自治区的意识形态乱了,你就是第一罪人。”
胡轩昂耐心的跟贺兰山解释呢:“孩子们搞点摇滚,这没啥,时代总是要进步的,社会总是要变化的,年青人就该跟我们不一样。是,带子是我搞进来的,但是小贺同志,你要能接受这种改变,不然,白生气的就是你自己。”
“我知道,我闺女啊,是决不可能嫁给你儿子那么个,没前途的小混混的。”贺兰山说。
这要叫胡素听见,非笑死不可,因为李明成的屁股后面,追了不知道几十个姑娘呢,要不是孩子自己洁身自好,她不愁儿媳妇,只愁儿媳妇太多好吗。
胡轩昂呢,不跟贺兰山争这个。
他没有聂工那么硬的后台,给李明成搞不到去英国留学的名额,不过他也在积极努力,争取明年能把儿子送到美国去。
想想到时候,贺兰山好容易把闺女送出国,以为可以逃离小混混李明成了,结果李明成和高小冰又在美国相遇,那时候贺兰山应该要哭了吧。
冷奇不知从哪儿买了几瓶啤酒,肩上还架着儿子呢:“老聂,我当初拿着马小芳儿子的血,连夜开车到乌鲁,那是哪一年的事儿了?”
聂工突然给他问住了,想半天,说:“64年吧,我记得卫民刚生下来不久。”
冷奇听着仿如炸弹一般炸在自己脑海中的乐声,提着啤酒随音乐摇摆着:“想我当年十四岁参军,十六岁到青海,十八岁到天津,十九岁到苏国,你是我兄弟,我走过的每一步,你都记得。”
喝着啤酒,架着儿子,摇摇晃晃的,他就往前挤去了。
聂工都不知道妻子在哪儿,当然了,他估计她今天晚上会玩的特别开心,于是不由自主的笑着。
因为冷奇一声问,聂工就开始回忆了。
自己刚到乌鲁,那是62年,一片戈壁滩啊,他和亡妻一开始是睡在账篷里的,好多个听着狼啸,不眠的夜晚啊,点起煤油灯,一本本的读着书,她是戈壁滩上唯一的那抹红妆。
扬头看天,天已经叫霓虹灯染成酒红色了。
聂工忆及头给撞变形了,握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的孙工的脸,突然就一阵哽噎:她在天上,当也能看到他是多么努力的,想要把几个孩子都引入正道的吧。
本来,聂工以为今天晚上大家都会很开心了。
结果等演出结束,散场了,没想到挤回来的冷奇就特不高兴:“现在的年青人,简直了,世风日下。”
接着,他又高兴了:“将门无犬子,聂工,我这儿子,不比你家的差。”
聂工说:“你刚才又摇又挤,进去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呢,怎么又跟儿子扯上了。”
小锋锋声音清脆着呢:“我爸的钱包差点给人扒啦。”
好吧,当所有人举起双手,跟着聂卫国摇摆的时候,小偷把好些人的钱包,就全顺走啦。
顺到冷奇这儿,小锋锋一把就把小偷的头发给拽住了。
小家伙骑在他爹头上,拽着小偷的头发死活不松手,冷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