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桌归陈场长了,她的文件放在一边,聂博钊的放在另一边。

“这钱,你打算怎么开支?”

“是三个孩子的钱,我的意见是存到银行,给他们存着上大学,你觉得呢?”

“你不是要最好的化妆品,要小皮獭,要天天来一杯资本主义的红酒,这钱是你的了,你自己看着花就好,为什么非得要存起来?”聂博钊还记得她要讨钱之前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和你一样有工资,只不过低一点,一个月五十块,养自己足够了,哪会用孩子们的钱。”当初说要买什么小皮獭,也不过刺激他而已,这家伙当真了。

一句话怼了聂博钊个没话说。

不错,有工资之后她替自己裁了新式的衣服,微卷的烫发一丝不乱,只要不喳喳,文静乖巧又大方,自信又美丽,宜家宜室。

农场一把手,拥有实权的人,按职称,还比他高,能和总工平起平坐。

“就还不睡觉?”胡子都刮了,澡也洗了,聂博钊觉得自己态度非常诚恳。

结果陈丽娜头都不抬:“哦,那好,你先睡觉,我再研究研究今年的蔬菜种子。”

“陈丽娜,我想,咱们还是延续原来我的规律,一个月一次夫妻生活,这是夫妻最理想的状态,那么,今晚咱们就该过一次了?”聂博钊说。

“没有车钥匙就没有夫妻生活,你的八次求婚只进行了一次,还一点也不诚恳,还没收了我的车钥匙,你以为我会同意?”

“车钥匙,想都不要想。”说着,聂博钊就把书房的门给关了,自己先上了床。

谁还不会生气啊,陈丽娜心说。

她故意弄到很晚,才站了起来,开门就准备要走。

“陈小姐,你这是要逼着我还用皮带捆你?”

“好啊,你来捆,我明天就告你强奸。”

“咱们国家的法律,可没婚内强奸一说,男人干老婆,天经地义。而且,我们是应该把有限的体力投入到建设边疆的事业中,但是也必须尽彼此在生活中的义务。”

“婚内不算强奸是法律的不公正,你可是工业大学的高材生,应该明白,法律是保卫人民的工具,而不应该是坑害妇女的宝典,不知法也就罢了,拿法律的漏洞作武器,你连无良律师都不如。”

“你倒有理了,那我要真强上了?”

今晚非上不可,而且聂博钊根据陈丽娜的月经规律推算过,一月一次,这一天她是不会来月经的。

“你敢强来我明天就走,谁爱给你养儿子,就叫谁来养。”刷的一把,陈丽娜就把他裤子上的皮带给抽了,推门扔到了外头。

“陈小姐,我爱你,看到那雪莲了吗,那是我在雪山上替你采的,你看开的多漂亮。”聂博钊忍着牙痛的肉麻,说。

公主病的太深,药不够量,没有效果。

于是聂博钊又说:“在基地下了车,我看你还没回来,我儿子们还在门外等着呢,我走了八里路,到农场去找你,就只为要叫你最先看到这束雪莲。”这总该够了吧。

应付了事,只求上炕,这男人跟上辈子差的太多,还需要再调教。

但今天陈丽娜也累了,还得从他这儿哄车钥匙呢,也就暂时缴械,打算下次再折磨他。

不过,陈丽娜还好奇一件事:“你莫不是今天早上才采的雪莲,怎么到这会儿了,又没泡水,它还是那么鲜艳,好像不会败似的。”

“剪下来,用蜡封住尾端,营养和水份不会从花茎处流失,至少能开48小时保证不谢。”就只为叫她看一眼。

聂博钊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得叫这个女人整死。

不过,幸好一个月一次,他还能应付!

陈丽娜坐到床头,嗅了一气,格外的清香。

“这是雪莲的雌花,鲜花而食,驻颜暖宫,那是天山南北秘而不传的妇科圣品,你应该再尝尝味道,很甜的。”聂博钊于是趁胜追击,就说。

当然,等她尝花的时候,聂博钊一翻身,就把她给压了。

……

那怕隔着两道门,外面还飞沙走石的,书房里那张小钢丝床的声音,依旧还是传到了这边大卧室里。

二蛋睡的跟只猪一样,磨牙打咯又放屁,就是天塌下来都吵不醒他。

但三蛋儿就醒了:“哥哥,有声音,怕有贼。”

陈丽娜一个人的时候,总怕夜里有贼,念叨过,孩子害怕上了。

钢丝床的声音越来越急,咯吱咯吱,就像聂卫民兄弟悄悄跑进去跳蹦蹦床的时候一样,不过这蹦蹦床蹦的可真久,聂卫民憋了一口气,等换过气,那种匀速的声音还在吵。

他气的简直要抓狂,还得哄三蛋儿:“乖乖,不是贼,就是风把妈妈的收音机天线给吹的响了。”

“我要妈妈。”

“妈妈在工作,一会儿就来啦,哎呀快睡吧。”吵的真烦,已经不知道多久了,聂卫民觉得,爸爸妈妈肯定是在不停的跳蹦蹦床。

大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