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宗记录相同。

之所以先前的老周同志不知晓,当然是查案顺序的关系。是铁路的巡道工发现了尸体,而后铁路的刑警开展调查,排查周边区域,确定没有失踪人口,而后确定了路过的车次。再找乘务组了解信息,接着搜集了乘客资料,挨个的走访。再者老周同志是配合调查的,而非是办案人员。

王言笑道:“好,那你说说长相吧,我再画一次。”

“你们这玩意儿画的准吗?去年也有人画来着,感觉差不少意思。”

素描画像当然是技术活,照着人画的传神都不容易,何况是听人描述,凭空画出来了。技术薄弱,可以理解。毕竟现在各项制度、技术,都还在发展,牛逼的人肯定有,但总归是少数,还不是后来的技术下沉,技术人员的素质不断的拔高,提高底线。

“差再多意思,那也得画呀。不过我画画水平还行,你说吧。”

“这人比我低半头,我一米八二,那人估摸着是一米七五六吧,看着三十多岁。长的瘦,脸也瘦,刀条的长脸,脸挺白净的,眼睛比较长……”

随着业务员皱眉回忆的叙述,王言跟汪新两个都拿了铅笔纸张画了起来。老马不会画,拿着小刀在一边咔咔咔的削铅笔。

过了许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在业务员不断的感觉指示下,两人不断的微调,总算是画完了。

业务员惊奇的瞪大眼睛,看着王言手里的画:“你这个像,比去年那个同志画的好,这位同志画的感觉跟去年的有点儿像。还是你这个最像,基本就长这样,对着图能认出人来。”

“我看看。”汪新凑了过来,再看了看自己画的,问道,“真像啊?”

“啧,我逗你干啥?那姑娘多惨呐,我得多不是人才在这种事儿上跟你们扒瞎呀?”

“那要是见着真人,你能认识吗?”

“能!”业务员说的肯定,“我就记性好,都是这些年跑业务练出来的,再看着人我肯定能认出来。”

马魁点了点头:“行,那就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了,要真找到了人,可能还得麻烦你。”

“这算啥麻烦啊,我求之不得。”

“走了,同志,谢谢啊。”

三人组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厂里。汪新手里还拿着画的人像比较:“我咋能画的跟去年的一样呢?”

“就是看进去了,下意识的就按照去年那一副模仿,心理因素。这种凭空画像的难度就在这呢,一个不注意,就跟着下意识跑。”

“以前没见你露过这一手啊?”

“可能这就是天才吧。”王言背着手,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语气唏嘘,装的好逼。

汪新无奈的摇头,说道:“仔细看看,其实还是有相似的地方,模糊着还是能看出来点儿的。”

“差之毫厘,谬矣千里啊。”老马说道,“况且刚才那人说的也不能全信,是不是真长这样,他记忆有没有偏差,那还说不准呢。之前卷宗可是写了的,他这次关于长相的描述,还是差了一些。他说是记的更深了,但咱们可不能信呐。”

“是这个道理。”汪新点了点头,“老马,我代表组织,对你表示肯定,还得是老同志啊。”

“滚犊子,你算老几啊你就代表。”

三人组说笑着赶去了火车站,坐上了下午的一趟车,往哈城过去。另一位见过凶手的人,就是在哈城。

这人也是单位职工,不过却是去天津探亲了。

他说:“当时我是在十四车,哪站我是真没记住,但是我记得是过了锦城以后一段时间,我上厕所,就听到过道里边一男一女吵架,情绪都挺激动的,但听出来是压着声呢,挺有公德心的,我就过去了一眼。

因为那个姑娘挺带劲的,我当时还劝了两句。然后我就没在意,男男女女的,吵吵架太正常了,我跟我媳妇天天干仗,那不也过的好好的吗。

哦对,还有口音,我还真没听出来。我走的地方不多,反正能听出来是北方口音。去年你们就问了。

等我撒完尿出来,就看到吵架那男的一个背影,他正往后边车厢过去。然后就等过了一个多月吧,你们就来找我了。当时过来俩人,也是在这屋。”

而后便是这人说着男女的特征,开始画像。

不过这一次王言没画男人的,只有汪新在画。王言听着描述,基本跟上一个业务员同志说的差不多,最后拿出了先前画的那张,果然这人一口咬定就是。

而看到了王言画出来的受害者画像,一样说画的像……

但正如马魁所说,这些都做不得数,尽管王言自信画像的技术。

走访了这个见过凶手、受害者的人以后,三人组没有在哈城去饭店。毕竟办案经费有限,工资也有限,哪能一直那么奢侈。而是直接去了哈城站,那边给乘务组提供晚饭,以前他们就在那吃,偶尔才出去饭店解馋。

而且哈城站还提供住宿,哪怕三人现在调了刑警,按理来说应该花钱住招待所,但哈城站的地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