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军将领李德志的呐喊,还有紧接着那一万两千名骑士的嘶嚎,让淮南攻城军的部将差点摔下马去!

“这、这支精锐之骑是我淮南军的敌人?怎么可能!”

那一员部将百般诧异:“他们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太子军不是早就撤走了吗?为何还会有这么一支精锐骑兵赶来援救九龙城?”

在那淮南部将疑窦丛生之际,李德志和他的骁骑军却不会傻等。

“希聿聿~”

“嗒!嗒!嗒!嗒……”

隆隆马蹄声、阵阵马嘶声,铺天盖地而来。

早已被晋升为中阶巅峰玄兽的大宛黑蹄如狼似虎,从后方一头扎进攻城中的淮南步卒军阵。

被马头顶飞、马蹄践踏而死的兵士不知凡几!

步卒对骑兵,本就是先天劣势。

更何况骁骑军还是超级精锐的存在,这些淮南步卒就只是泛泛之品了,而且还是在背对着骑兵大队的情况下被冲杀,双方战局可想而知——

“噗嗤!噗嗤!噗嗤……”

“嘭!嘭!嘭!嘭……”

“呃啊啊啊!哪来的骑兵?”

“不!”

一时间,大片大片的淮南步卒死于骁骑军屠刀之下、又或是被大宛黑蹄践踏成泥,惨烈的情形随处可见!

“杀啊啊!”

李德志纵马驰骋,畅声大嚎:“淮南叛军们都给老子听清楚了!我乃忠勇侯、飞将辰申账下,骁骑军副统领李德志!”

“尔等立即丢掉兵器,跪地祈降,还可活命!”

“如果再晚一些,混战一起,尔等就算想投降也没机会了……”

李德志不愧是一员久经沙场的“老将”,三言两语便将敌军势气打击到了低谷。

面对这群势不可挡的骑兵精锐,再听闻大夏将领自报家门为“骁骑军副统领”,那淮南部将已彻底胆寒。

他忙不迭的开口:“快、快向城头发起冲击,最大力度的冲击!早一息进到城中,我们遭受的屠戮就能早一息得到缓和!”

“王副将,你立刻去向鲲帅禀告我军遭遇大夏骁骑军一事,务必请他来助!”

“是!”

……

城头上,邓一灯同样望见了这一幕。

当他听见李德志自报家门以后,整个人顿时精神抖擞:“忠勇侯飞将军?辰申账下?”

“哈哈哈哈哈!我说他们为何会打个辰字号军旗,原来是辰申统御的骁骑军!”

九龙城虽位于大夏南域,可辰申两三个月前大败北夷的胜利喜讯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

此时,见到骁骑军,邓一灯便知道,九龙城有救了!

“传闻辰申虽然年少,统军却颇有章法。早些时日因为大破北夷蛮倭寇,被国王陛下亲封为从三品、准上将!”

“而今看来,我这个学生似乎更进了一步,被陛下擢为了上将!啧啧……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邓一灯心情澎湃:“眼下,只有骁骑军的副统领李德志来城东救援。”

“那也就是说,辰申本人,应该还在另一区域作战?”

“两方城下同时开战,那小子还真是大手笔啊……”

两方城下同事开战吗?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邓院长还是小瞧了辰申分兵作战的能力与底蕴。

在九龙城北,有小白、寒天虎、玲儿和顺老。

城东,有李德志和他所率领的一万两千名骁骑军。

事实上,在城西和城南,也都有大动作正在上演——

西城头上,挂彩颇多、早已是衣衫褴褛的罗家族长罗天,此刻正大张着嘴巴,满眼惊喜的望向城下。

在那里,一支骁勇的骑兵大军,万多人,正以猛虎扑食的态势,剿灭着淮南的两万多名攻城步卒。

“哇呀呀呀,吾乃忠勇侯、飞将军辰申座下,歃血卫军团长辰奇兵,阻我者死!”

“哈哈哈哈,二长老豪气!老夫也愿聊发少年狂!”

六长老辰亦儒一捋长须,喝道:“淮南崽子们都给我听好了,辰少帅大军压境,尔等皆宜早降!”

“再拖下去,降之无路、悔之无门,唯有一死尔!”

“对、对对对,就、就、就是这样!”八长老辰世霄是结巴壳子,此刻因为激动,却也喊出了几个字眼来。

十长老辰鑫眼皮一翻:“你呀!非要凑个热闹。原本二哥和六哥说的气势恢宏,让你这么一搅合,一下就失了几分风骨嘛!”

辰世霄表示不服气:“我、我、我能杀能打就好了。气、气势什么都是虚的。且看老夫剑荡八方!”

“别吵吵了,赶紧杀敌吧。切不可堕了少族长的威名!”四长老辰罗峰一语落地的同时,手中蓄力已久的长矛一甩——“去!”

“嗖!”

“噗嗤、噗嗤、噗嗤……”

眨眼之际,面前百米开外,一排子的淮南步卒被长矛贯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