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针头中拆下,很快,这傀儡就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模样。

擂鼓一般的心跳停止,如同河川一样流淌的金属也恢复死寂。

索菲亚在一边不知所谓地手舞足蹈着,俏皮的模样就像是普通的少女:“所以,这东西,和这棵树,它们能对你要做的事情有帮助吗?”

周培毅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摇了摇头说:“总归是会有帮助的,但......可能不是现在吧。”

“大人,如果您想要借助这些助力,帮助斯维尔德的可怜人,那些被你庇护的人解开基因锁,小女子觉得,还为时尚早。”瓦卢瓦凑过来说,“基因工程是一杯毒酒,不过,它的毒性与更加可怕的命运相比,还可以接受。”

那更加可怕的命运,周培毅已经见过了,甚至治好了。周培毅瞄了一眼瓦赫兰,决定不将这些故事告知瓦卢瓦。

“回去吧,这些东西至少启发了我一些思路,老师的治疗舱还有不少改进的空间。”周培毅招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