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也不是真有深

仇大恨,一切都是误会,都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次,行吗?

咱俩老这么闹下去,不开心的是玉倩,咱们不都得为她着想嘛。”

侯龙涛认松了,态度还比较诚恳,冯云也就松口儿了,表情也没有开始时那

么难看了,“好了,以前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本来也确实没必要较这个劲。”

“就是,就是,”这下儿玉倩可高兴了,笑的比花儿还美,“都是一家人,

开开心心的多好,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嗯”冯云吃了口菜,“味道还挺不错,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练过一阵儿呢,我还不是你想的那么一无是处吧?”

“哼,现在的小男人,能给女朋友做饭吃的已经不多了。”

“这话可能两头儿说,现在会做饭的女孩儿也没几个了吧?”

“小表姨,”玉倩一看两人刚和平相处了两分钟,这才没说两句话,怎么好

像又要茬起来一样,赶紧转移了话题,“你要不要先换一下儿衣服?”

“换什么衣服?”

“你这样不难受啊?”

“不难受,别管我了。”

这顿饭吃的,虽说不是特别和睦吧,但好歹是没发生冲突,就算是比较的成

功了

饭后没多久,侯龙涛就提出要走了,他原先想要借察看两个女人的照片儿而

探知她们家世的企图也没有达到。

玉倩知道今天这对儿冤家已经在一起待的够长了,什么事儿都得循序渐进,

就很痛快的放他走了。

“怎么样,他也不是特别不能接受吧?”女孩儿从沙发后面抱住了正在看电

视的冯云的脖子。

“就算不是吧,但我对他的印象只改变了万分之一。”

“你干什么老对他不依不饶的?你平常不是这样啊。”

“不知道,反正看着他我就来气,也许是我的偏见,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不是

什么好人,要不要我帮你查查他?”

“不用,他的底我一清二楚。”玉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电视里演的连续

剧,有一个男人正在“二乃”家过夜。

“对了,”冯云站起身,开始解自己警服的扣子,“以后当着外人的面儿不

要跟我提换衣服。”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

“不是见不得人,是不想让人见,总之以后不要了。”

“小表姨,你可真奇怪,”玉倩突然跑过去,猛的从背后抱住女警,双手在

她比较平坦的胸脯上用力按了按,“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你这样的女人。”

“哎呀!死丫头,连我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撕下来的。”两

个美丽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打闹了起来

晚上都快1:00了,冯云和玉倩都已经睡了,没想到家里的门铃儿又被人

从楼下按响了,一对儿美女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谁啊!?”冯云取下门边的对讲器,没好气儿的问了一句,她穿着一套很

普通的睡衣裤,但胸口处的衣服却被高高顶起,大概是戴了副魔术乃罩儿或是睡

眠丰汝器一类的东西。

“我是我啊”一个女人微醉的声音传了出来。

“姐?”

“妈!?”玉倩听小表姨这么一叫,立刻就又醒了三分,

“又喝多了?”两个女孩儿把门锁打开,也顾不得换衣服,开门冲下了楼,

几分钟后,她们搀扶着一个身着大校军衔制服的中年美妇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样,就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此人正是

她的母亲,冯云的堂姐,今年四十六岁的冯洁。

从样貌和身材上来说,她比如云、莉萍稍差一些,却比小她三岁的施雅还要

多上些许颜色,也许因为养尊处优,又天生丽质,跟三十出头儿的少妇比较,也

不承多让。

俗话说儿子像妈,女儿像爹,但薛诺和玉倩都是例外。

“妈,我爸又出去胡闹了?”玉倩把母亲扶到了客厅的大沙发上,自己坐在

她身边帮她把领带松开,又把军用衬衫领口儿和胸前系得紧紧的几颗扣子解开,

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胸罩儿的边缘,一条雪白的深深汝沟隐约可见。

“没有,没有,是有人请他出去吃饭了。”冯洁懒洋洋的斜靠着,伸手在女

儿的脸蛋儿上摸了摸,“丫头,你长的可是越来越可人儿了。”

“哎,妈,您又喝多了。”

“没有,我就喝了一点点。”

“既然爸爸就是去吃个饭,您干嘛又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