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天见过慕浅和霍靳西之后,鹿然便被看管得愈发紧了。

虽然接下来的两天,慕浅都没有再在陆家出现,可是陆与江别墅里的众人却依旧丝毫不敢大意。

却没有人想到,两天后,突然有人在陆与江的别墅后放了一把火。

这一把火来得突然,屋子里众人一时都乱了起来,赶着救火。

待到火被扑灭,所有人惊魂未定之际,又发现一件令人魂飞的事——鹿然不见了!

别墅内一时之间,再度乱作一团。

与此同时,鹿然正坐在慕浅的车子里,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满满的都是新鲜与好奇。

外头的景色她似乎怎么都看不够,可是却还是分神看向慕浅,问道:“我们去哪里啊?”

慕浅笑了笑,道:“带你去见你的心上人啊。”

鹿然蓦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慕浅的手。

只一瞬间,外头的风景仿佛都失去了吸引力,而她满心满脑,便只剩了一个清瘦高冷的身影。

车子径直驶向了霍家老宅,鹿然从听到要见霍靳北的消息之后便坐立不安,眼见着车子驶入霍家,便更加紧张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家。”慕浅拍了拍她的手,道,“你的小北哥哥,就在里面呢!”

鹿然看着眼前那幢小楼,登时就不再动了。

慕浅看了一眼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哪怕她爱上霍靳北这件事再匪夷所思,可是要面对自己的心上人时,所有女孩,终归都是一样的。

那些激动、雀跃、紧张与甜酸,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又如何能体会得到呢?

慕浅拉了鹿然进屋,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看见了独自坐在沙发里看杂志的霍靳北。

“啊!”鹿然压抑不住地低呼出声。

霍靳北闻声抬头,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之后,微微拧了拧眉。

鹿然已经瞬间红了脸,走在慕浅身后,却仍旧紧紧盯着霍靳北,害羞又大胆。

“小北哥哥,你来啦。”慕浅一面拉着鹿然上前,一面道:“给爷爷做完身体检查了吗?”

霍靳北淡淡应了一声之后,朝她身后的鹿然身上瞥了一眼。

这一眼,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待准备仔细回想求证的时候,慕浅已经一把将鹿然推到了他面前。

鹿然脚下一滑,直接跌进了他怀中。

霍靳北顷刻间抬高了双手,看着跌在自己腿上的女孩,极力避免更多的身体接触。

“介绍一下,这是鹿然。”慕浅说,“你的小迷妹。”

霍靳北脸色隐隐一僵。

而鹿然好不容易从他怀中抬起头,还没来得及离开,忽然听到慕浅介绍自己的话,顿了顿,只觉得自己也该说点什么。

毕竟,她对这个男人神往多年,而今能与他这样近距离接触,分明是她幻想了多年的情形。

“我是鹿然。”她看着他,万分小心,却又万分期待地开口,“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爱你!”

霎时之间,霍靳北整个人都僵住了。

无论相貌还是能力,他自幼拔尖出众,自然也容易引起异性侧目。这些年来,他也曾收到表白无数,可是从来没有哪次表白,像此时此刻这么诡异,以至于他竟然有些……无言以对,不知所措。

慕浅站在旁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乐不可支。

霍靳北瞥了慕浅一眼,再看向鹿然时,终于开口:“我不认识你。”

“我是鹿然啊。”鹿然说,“我刚才说过了!”

霍靳北额角的青筋隐隐一跳,再度看向慕浅,“你到底在搞什么?”

慕浅听了,微微叹息一声,道:“鹿然年纪虽然小,可是却已经默默爱慕你多年,这么些年来,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见你一面,向你倾诉她的爱意。小姑娘对待你的心如此纯粹炽热,我不过是帮她实现一下心愿罢了。”

霍靳北简直听不下去,只低斥了一句“胡说八道”,便拉开鹿然,准备上楼回避。

鹿然听见他那句“胡说八道”,整个人先是呆了一下,随后便伸出双手来挡在了霍靳北面前,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他,满目诚挚地向他解释:“是真的!”

霍靳北眼神微微一凝,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

只是他这种不耐烦的情绪,慕浅看得出来,鹿然却未必。

因此,鹿然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我知道你是10月15日的生日,你在桐城第十中学念的高中,你每天早上坐7路公交车,再转12路公交车去学校!”

“你是班长,你会帮助很多同学学习,每一科的任课老师都很喜欢你,除了物理老师!因为你曾经当着全班同学和听课的老师指出他的错误!”

“你会打篮球,会踢足球,每天中午会和三个好朋友一起去食堂吃饭!”

“你高中三年拿过三次三好学生,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