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我清楚得很。县中戒备森严,要避开几个官兵还是很容易的。只要有心躲,我躲得过,师父怎么可能轻易落网?他是主投案的,他是为了……我。”青唯安静道,“师父是有功在身的岳氏,只有他投案,平复了怨,朝廷不会花大气搜捕我,否则即便是曹昆德,也无在那样的情形下帮我掩去身份。几年,我虽不知道师父究竟在哪儿,但我能够猜到他一定不是由身,否则他不可能放我孤身一人,一定会来找我的。”

谢容与将青唯稍稍揽紧了些,“什么时候想到些的?”

“时师父一提,我就觉得奇怪。”青唯道,“后来很快就想明白了,结合时的时局,没什么难猜的。”

她说着,抬眸看向谢容与,眸子干净得像明镜一般,“不过我不会告诉师父我什么猜到了。师父骗我,是不希望我背负得太多,他希望我能像在辰阳那些子一样,一直由在的。”

那么她便装作什么不知道,如岳鱼七所愿了。

青唯望着谢容与,“师父今把你留下,和你说什么了?”

谢容与道:“我跟他求娶你,他想了想……答应了。”

“师父就应了?”

谢容与“嗯”一声,“应了。”

“那师父除了让我们寻吉告知阿爹阿娘,还说过什么?”青唯问。

谢容与垂眼看她,柔声道:“岳前辈没说什么,倒是你,你还有什么愿景,再办一次亲事?只要是你希望的。”

他可以做到。

青唯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要再办亲事了。”

谢容与问:“为何?”

青唯看着他。

微弱的灯『色』透纱浇入,在床帐中凝成朦胧的雾。那雾罩在他清隽的眉眼,一时间如梦如泽。

再办一次亲事要等到什么时候?

青唯张了张唇,可是样的总是无堂而皇说出口的。

她只勾手揽过他的脖间,几乎是贴身而上,紧挨着他的耳廓,声音非常非常轻,“官人,我不想再等了。”

句几乎是被风送入耳中的,在他心口缓缓落,“不想等”三个字如细小的绒『毛』在他心尖上微微一擦,霎时间,一望无际的荒野烈火燎原,不待青唯反应,谢容与抬手抵住她的后颈,别过脸来与她唇齿相接,随后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揽过她的后腰,将她环在己下方。

天生清冷的眸中染上一团『迷』离的火,他的呼吸愈粗重,小园香径分花拂柳下去是美不胜收的人间极景。

他喘息着道:“小野,我是不是说过,夜里不要样……”

可是他们紧贴着彼此,她甚至能非常清晰感受到他的异样,努克制下依旧情难禁。

他觉得难舍难分,拂开她的,蜻蜓点水一般,不断落在她的耳侧,眼睑,鬓边,下颌……

仿佛样就能缓解,亦只能样缓解。

“官人。”青唯轻声唤道。

谢容与哑着应了一声。

“如果你想……”她稍稍推开他,望入他的眼,“我帮你吧?”

谢容与停了停,“你帮我?”

青唯点点头,双手撑在他的肩头,“不是说还有许多别的子?可以用手,还可以……”

她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咬了咬唇,被深吻过的唇水光潋滟。

谢容与也看着她,眸『色』很深,“你是从哪儿……听说些的?”

青唯抿着唇道:“我在外那么多年,有些事然能听说。”

她想了想,解释道:“我在岳州时,有一回外出寻找师父,为了避开官兵,躲进一间勾栏里,那勾栏有位『妓』子人很,非但收留我,还为我打掩护。只是她夜里接客,我就只能睡在梁上,有时她和她那些姊妹闲聊取悦客官的子,我就是那时听来些事的。”

其实时听了也不全懂,后来流亡久,三教九流均有接触,渐渐就了悟了。

青唯的手顺着谢容与微敞的襟口往下,轻声道:“官人,我是愿意的。只是我不太会,你教我不?”

谢容与注视着她,她的中衣早已半褪,长如瀑般散在枕上,称得她肩头肌肤如雪。

他看了她许久,最终还是握住她的手,低声道:“还是不要了。”

“一旦开始,我未必停得下来。”

“再说是你我的第一次,总不能委屈了你。”他带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今次算了,以后我慢慢教你。”

他坐起身,将青唯揽在怀中,温声问:“你身上个,还有几才方便?”

“今天是第一,总要五六才彻底干净吧。”青唯道。

可她想了想,很快又说,“如果快的,三四也是可以的。”

谢容与不由失笑,低眼看她,“五六就五六,身上的事不能马虎,哪有跟己身子讨价还价的?”他的目光静了些,“也,我近多看些卷宗,顺道等吉了。”

青唯道:“你前没没夜看卷宗,把己折腾得精疲尽,是为个?”

然是为了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