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让他犯错。那女子事后的悲惨遭遇,他看在眼中,却也是无能为力。

他身为宗主掌门之子,又身兼宗门要职长老,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瞩目之下,若再与那女子有所牵连,那可不是帮她,而是害她。故而他独自将此事告知林岳天,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林岳天和这女子母子连心,再有重逢之时,林岳天可以代替他弥补偿还一些给这女子。

纵使扔不能让这女子重修大道,但好歹也能过上殷实生活。但事与愿违,林正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竟是眼皮也不眨一下的打死了自己生母!

这让他勃然大怒,在林岳天返回宗门之后,林正华将其叫到自己跟前,拚退左右,将林岳天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但林岳天振振有词,死不认错,一来坚决否认那女子就是他生母,二来也在质问林正华,既然他心中有愧,为何又要借自己这儿子之手,去为那女子赎罪?甚至于,他还直言当年之事,认为这件事本身就是他生母有错,妄图攀龙附凤,一步登天。此等险恶用心之人,是宗主掌门惩罚太轻,换做是他,直接一掌劈死,哪有后续那么多的牵扯之事。

林正华看着林岳天这般言语,像是不认识他一般,一腔怒火,竟是悄然而散,不复存在。

父子两人相对无言,林岳天见林正华没有话说,也就径直离开,自此以后,父子隔心,再不像往常那般。而之后,林岳天离开宗门外出游历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而游历之处,也不再向宗门禀告。

也是事后,林正华无意之间,才发现林岳天外出游历之时,竟喜欢扮做是山上仙人,专门诱惑那些仰慕仙人的凡间女子,一旦诱拐到手,就以极为残忍的手段将其魂魄剥离,炼制成自己独有傀儡。

这等邪术,连林正华都不知他是从哪学来。总之看其手法,以及事后处理后手痕迹的熟练程度,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作为。

林正华马上意识到,林岳天如此之做,显然是因为他生母一事,神魂具受心魔的影响侵占,已经到了无力回天之时。他当机立断,竟是联系上了枯木阁,自己颁布下任务,就是诛杀自己这个亲儿子。

而叶天之前的那任二十号枯树皮面具主人,就是接了这个任务,寻得机会,一举将这林岳天偷袭诛杀。

一个虐杀生母,之后肆意诱拐凡俗女子然后残忍虐杀之人,能是专一对这草精花魅之人?

叶天看完任务记录,对这林岳天其人秉性,摸得已是大差不差。他明明知道那是自己生母,仍还是故意不认,然后一掌击杀,一来是怕生母这般模样,污蔑了他仙家嫡子的身份,二来也是为了永绝后患,好让自己忘记自己还有如此不堪的出身污点。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生出那么强大的心魔,占据侵袭其精魄神魂,以至于到了无法扭转的地步局面。

这样一个人,会真心去爱一个人?

叶天再次肯定,这草精花魅,一定是也受了这林岳天的诱引迷惑,误以为对方就是她此生寄托。而这林岳天,不过是在利用这草精花魅,发泄自己阴暗心魔那一面而已罢了。

再次睁眼,叶天望向前方。花香之处,皆是白衣。

就趁叶天查阅枯树皮面具内关于林岳天记录之时,这草精花魅,利用自己大道根源,在这洞府之内,以花香填充,分裂出无数自己,布置下一道天罗地网,一来是确保洞府之外的天剑门无人察觉前来支援,这二来,也是不给叶天任何假借其他手段或者是法宝遁地逃离。

叶天不管不顾,只是看着某处,哈哈大笑出声。

“死到临头,这般开心,阁下当真只有结丹期?以妾身来看,就是先前我遇到的那元婴期修士十号,也远不如你。”白衣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虽是夸赞之词,但语气语调,却是阴阳怪气,充满嘲讽。

“我笑你不敢回答我先前所说,为何不能开心?”叶天也不在意,就是继续哈哈大笑。

“无稽之谈,妾身何须回答,到是等你死后,与我们一同在九泉地下相见,你倒可以亲自去问问我的林郎,他是否愿意。”白衣女子再次嗤笑出声,讥讽而道。

“你就如此自信?可为何据我所知,于枯木阁颁布下任务杀你林郎之人,就是你这林郎的一个情妇。”叶天信口胡诌,反讽回去。

“你胡说!”那原本不急不慢的诸多白衣女子,闻言竟是脸上一变,再也笑不出来,面容一下狰狞恐怖,双目都泛起了红光。

“我为何胡说,你这林郎的情妇之所以要杀他,就是因为发现了他在其他宗门之内,还另有情妇,就在两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私下幽会之时被当抓了一个当场正着,这才恼羞成怒,反目成仇。”叶天冷冷一笑,却是说的越发流畅,语速也是越来越快!

“住口,休要污蔑我林郎!我林郎一生,最爱之人只有我,只有我,他哪来的什么其他情妇!就算是有,也是那些贱婢俗女,看我林郎风流倜傥,故意勾引于他!”白衣女子方寸大乱,尖锐叫声,都变成了哀嚎嘶吼。

她先前至于这洞府内的一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