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之前,叶诗诗却是皱着眉头看了赵铁柱许久,然后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铁柱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沒有。”叶诗诗摇了摇头,说道,“沒什么,子怡,我回去会按照你说的那个吐纳方法试一下的。”

“好的。”曹子怡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下次我跟铁柱去昆仑山找你们。”

“好的。”

说罢,四人就此分开。

“你刚才怎么一直看着铁柱。”

在回酒店的车上,老施疑惑的看着叶诗诗。

“我…”

叶诗诗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凝重,“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铁柱,感觉到一阵头疼。”

“头疼,难道是感冒了。”老施问道。

“其实,我并不是能够预言什么,而是我的身体,对很多即将发生的事情,有着很强烈的直觉,甚至于一个月之后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我的身体也会有相应的反应,而头疼,在以前很多时候,都是给我这样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老施问道。

“我看到谁头疼,那就代表那个人,活不久了。”

叶诗诗的脸上,露出一股无法言语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