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兄弟。”

关震岳:“你怕是太单纯。”

苏晓蔓心想还是师父见多识广。

姜宁风:“那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乱编这个身份,我还不如说自己是个女人。”

“这样……也没那么多烦恼。”

苏晓蔓偷偷跑去跟谢明途耳语:“……你们姜家男人的情商恐怕是没得救了。”

姜大哥只会想到更严重的火葬场。

装女人都能想出来,万一真的陷下去了,苦逼的是谁?

“你能娶到我全凭运气。”

“我当初真是太傻太好骗了。”

当初她还一直心疼这个傻狗子。

谢明途搂着她的腰,低头道:“我比大哥运气好。”

苏晓蔓抱了下他,心想你哪里运气好了,薛定谔的运气。

“你们夫妻俩在偷偷说什么呢?”

“说大哥你好好准备跟人家姑娘见面吧,也许这就是爱情的萌芽。”

“那是笔友,只是笔友,没有什么暧昧的关系,我这人十分正直。”

姜宁风再三解释,可都没人相信。

苏晓蔓等三个人只是觉得他十分别扭,当然,可能唯一相信姜宁风话的,唯有他的弟弟谢明途。

这两兄弟纯属一丘之貉。

木得不能再木。

关震岳好奇那女孩子的照片,让他拿出来给大伙儿看看,这家伙还舍不得。

“怎么好意思把人家姑娘的照片拿出来供人观赏呢?”

关震岳:“切。”

“活该你这么多年还是没对象。”

“自找的!!!”

“敏清,你真的要去见那个笔友?”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杨敏清的好友周晓晓简直觉得她被魔怔了,她不知道那个叫做“枫”的笔友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她才会不管不顾地去见一个陌生的男人。

尽管那个男人是跟她通信三年的笔友。

“你不怕他在信上全是骗你的吗?”

什么温文尔雅的病弱俊秀男子,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斯文败类,只是为了欺骗女孩子,才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以前那些花言巧语的男人,可不都是这样欺骗女孩子的?只是故作温柔,背地里指不定与多少个女人暧昧不清。

杨敏清可真是着了魔了。

“敏清,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晓晓,你别劝我了,我只是要去见见他,见见他是什么模样的。”杨敏清的表情十分沉静,并不像周晓晓所说的那样着了魔,她只是想去见一见那个叫做“枫”的男人。

她对他十分感兴趣。

“敏清,我怎么感觉他是在骗你,我听你的描述,总觉得他是在骗你。”

“他该不会是故意招惹你吧,就连当初送错信都是故意的。”

杨敏清:“他能骗我什么?是我主动想要见他,又不是他主动来见我。”

“他说他受伤了,要养病。”

周晓晓觉得这个叫做“枫”的男人十分不靠谱,低声道:“等你们见面之后,指不定连所谓的生病都是骗人的。”

“你就是太傻了,你看你看,你对他多实诚啊,什么都告诉他了,但是他呢,甚至连一张照片都不肯给你,哪怕地址都是别人的,根本找不到这个叫做枫的男人。”

“他的背景家世都成迷。”

“你还对他这么上心。”

杨敏清轻轻道:“我只是觉得他很神秘。”

“鬼鬼祟祟的,指不定背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敏清摇了摇头,“我相信他肯定不是坏人,再说只是见一面而已,又能怎么样?”

“他不能对我做什么。”

周晓晓:“我怕他对你骗财骗色,骗你嫁给他。”

这男人一听就像是那种故意装神秘,却没有什么真本事的软饭凤凰男,天天只知道吟诗作对,弄些什么风花雪月的故事来打动女孩子。

也就杨敏清太单纯了,才会被他给糊弄住。

怕就怕的是,这人知道敏清的身份,故意想钓一个家世好的结婚对象。

杨敏清笑了笑,摇摇头:“我没那么好骗,他至少得长得好看。”

杨敏清只是好奇这个通信两三年的笔友究竟长什么模样,她承认自己有一点点出于男女之间微妙的好感和心动,甚至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那人的模样。

可脑海里的那个人,总是看不清面容。

父母近来要求她相亲结婚了,总是给她介绍各式各样的男人,那些人杨敏清都没有动心,心里总忍不住惦记着那个叫做“枫”的奇怪男人。

他表面看起来像个掉书袋的普通文人,但有时候说得话特别有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