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观鹏的《罗汉图》!”

“这幅画……,展示一下吧,价值还行。”

从苏月华手中接过那卷字画,上面有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画,清朝乾隆年间的顶级画家。

从近年来市场上的表现来看,他的画还是相当不错的。

手中这副《罗汉图》,价值八十万以上,尺寸不大,难以超过数百万,想了想,还是放在一个形体略长的银色手提箱内。

“丁观鹏?”

“和郎世宁齐名的画家?”

“他的画很值钱吧?”

苏月华觉得自己的历史学的还是可以的,丁观鹏这个人,自己知道,是清朝的画家,也是宫廷画家,和郎世宁等一个时代。

画的画自然很不错。

就是具体的市场价值,不太清楚,应该不错,尽管没有郎世宁的名气大,但也是齐名的不是,水准相当不错的。

“百万上下吧。”

易初三回应了一句,也就比一枚银锭值钱些,……这个……,易初三觉得现在自己挺膨胀的,实在是有些小小的膨胀。

“这幅画……,王时敏的《山水图》!”

“和丁观鹏的差不多。”

从苏月华手中再次接过一卷字画,看了一眼,轻语道,也是放在手提箱内。

“王时敏?”

“清初六家之一的那个?”

苏月华眼中一亮,对于这个人,自己知道的多一些,不仅是清初六家之一,还是清初四王之一,名气还是不小的。

感觉比丁观鹏的还要有价值一些。

既然资本家说和丁观鹏的差不多,又是一个百万等级的?

啧啧!

念及此,看着脚边那个大木箱内还剩下一大堆的东西,又看着旁边的两三个大木箱子,苏月华觉得……古董界真疯狂。

“嗯,这是康熙年间仿制的五彩瓷!”

“这是……粉彩瓷!”

“一对嘉庆年间的翡翠玉镯!”

“宫廷流出来的铜镜!”

“鼻烟壶!”

“两套明朝嘉靖年间宫廷传下的刻本的《南华经》!”

“……”

身边那个大木箱子,里面的价值一般般,都是一些普通的字画、瓷器、文玩,还有一些不错的玉器。

接下来……便都是易初三在小声低语的念叨着,从大木箱内挑选出来的东西不知不觉便是装满那几个银色手提箱。

东西虽不多,可足以坐镇了。

“剩下的……不挑选了?”

看着整个身边的大木箱,才挑选了一小部分,便是装满了资本家床上那几个银色手提箱,苏月华觉得今天自己是长见识了。

“剩下的价值挺可以的。”

“放在城隍庙那边可惜了,接下里会出现在国内的许多拍卖会上。”

易初三将那些银色手提箱合上,每一个类别都有压轴的东西,顺着苏月华手指的方向,旁边大木箱内,还有许多好东西。

尤其是一些珍贵的瓷器!

还有一些顶尖的玉器!

……

但……放在城隍庙那边没必要,那些手提箱内的东西,有几件……还是很不错的,都是几百万价位的。

“你这……古董和大白菜似的。”

苏月华憋了好久,终究……有些无语的看向资本家。

这个大木箱内,随便一件,都超过自己一年的工资!

实在是……实在是……开眼界了。

“想不想要……,随便挑一件?”

易初三将所有的银色手提箱弄好,然后将其缓缓的放在木架上,看着苏月华饶有兴趣的样子,指了指大木箱。

“没兴趣!”

苏月华秀眉一挑,将视线收回,轻哼一声,转过身,便是从易初三的房间内离开了。

“……,我可是很有诚意的。”

易初三见状,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大木箱内的东西……自己其实也不是很看重,如果不是那些东西还有一些价值。

自己才懒得带它们。

在别人眼中那些东西很珍贵,可……在自己看来,也就是一些陈年的古物,没有太大价值。

将大木箱合拢,堆积在房间一角。

“行了,我走了。”

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晚上十一点还差一些,易初三没有迟疑,对着正在洗手间洗衣服的苏月华说了一声,转身便是离去了。

“嗯……,这么快就走了?”

“心真大!”

“怪不得要找房子放东西。”

苏月华正在处理资本家的衣服,听着客厅内的声音,连忙走了出手,双手甩了甩水滴,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

摇摇头,又看着资本家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很贵重。

他又不在这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