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京城。

众多读书人都想知道两人最后说了什么,但文位太低,很快跟丢。

榆镇的众人最后停在张厚陆停留的地方,望着那一个个歪歪扭扭的“理”字。

“你们说,那个青年人是谁?”

“不清楚,不过我想起前些天有人在论榜说过,人族各地都出现过不出名的青年人,文位不高,名声不显,但说话掷地有声,让人茅塞顿开,比之大学士甚至大儒都不逊色。之后,有人想找那些青年人,都扑了个空,完全找不到那人的任何痕迹,非常奇怪。这个人,有点像论榜之人说的那个人。”

“那个青年人是谁,我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的话,他说的道理。”

“对,我们不要去想那么多,只要吃透他的道理就好。”

“他说的道,我有些明白,就是道应该实而不虚,对而不错,错了,那就不是道。我们总觉得万物皆有道,但实际上,有些所谓的道并非是真正的道。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纵横家圣道被政道彻底吞并,我们便可以确定,纵横家圣道不是道,政道是。”

“不错,他对道的阐述非常清晰,没有什么难懂之处。但是,他所说的天命,我听着有点糊涂。”

“我也是。因为听到最后我才明白,那青年人是要否定整个锻天命的修行之法。”

“他说的有一点我倒是明白,他的意思是,天命其实有很多,我们人只得到了本性,但我们不能满足,还要获取其他的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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