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长老将他的声音再提高了一个分贝,声音在祠堂时回响,几十个肌肉随着这两个字的响起,他们开始向罗昭阳涌了过来。

但是当他们看着罗昭阳这纱布包身,手臂还上了固定支架的时候,这些开始不知道如何下手,而就在他们还在想着如何出手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听着这样的声音,罗昭阳和巴拉马上退出门口,而当他们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防化服的医务人员与全副武装的兵出现在眼前时,他们相互对视一笑。

“原来你们都在这里,我还以为全部村民都病倒了呢”一个带着头盗的医生走了过来,兴奋地握上了巴拉的手,而他的头盔内,两笔眉头为什么激动而在跳动着。

“感谢政府的到来。”巴拉回头看了看族长,看了看十二座席位上的长老。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医生回应了巴拉的话后又再接着说道:“我是防控中心的主任宋子波,我想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前两天我们通过监控发现病人的病情有加重,今天一早就发现情况好转了,你们做了什么”防控中心主任宋子波对于这样的一个快速有效的转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一次的瘟疫传染性强,病变速度快,虽然他们派进来的医生已经尽可以做好防护工作,但是还是没有一个可以幸免,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个让他们束手无策的疾病竟然让他们自己给解决了,现在这样的一个病例将会记入档案,而解决的办法自然就成了他最想了解的。

“说起这一个,我还真是要谢谢”罗昭阳这三个字巴拉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罗昭阳就给巴拉递了一个眼色,看着罗昭阳那有点为难的样子,巴拉将话一转,接着说道:“要谢谢我们的政府一直为他们提代药品支持,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给我们提供一切,让他们可以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不是,我是想知道你们服用了什么药,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方”打断了巴拉的话,虽然也听惯了官方的发言,但巴拉也用同样的话来应付他,他还真是有点急了。

“这一个我也不清楚,这上面的是我们巴寨的族长及长老,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情想知道的,你最好去找他们,我不是发言人,不方便说话。

巴拉向那主任指了指族长他们,而当他再回头望向罗昭阳时发现他正拖着他的那满身是伤的身子一拐一拐地向山上走去,似乎对于这里的一切并不感兴趣。

听着巴拉那样的介绍,防控主任宋子波马上转移目标,快步地向着族长走去,瞬间将巴拉给遗忘。

那些站在原地的肌肉男看着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退回了长老和族长的身边,以免有人对族长和长老不敬,对于刚刚长老们下达的命令,他们现在是无法再去执行,毕竟他们的拳头同有别人的子弹快。

斜斜的山道上,罗昭阳弯着腰,脚步越走越慢,在他的身后,巴拉和银铃静静地跟在后面,他们既不敢上前去挽扶,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他们只是在后面静静地看着,因为此刻他们还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而就在他们还在巴拉在想着找点话题来打破这样的沉默时,罗昭阳突然停下脚步,一手撑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了看巴拉,又看了看银铃,然后说道:“你们,你们就这样看着,就没有想过扶我一把吗”

“我这不是怕你不愿意吗我们其实”

还没有等巴拉说完,罗昭阳两脚一软,人跟着坐了下去,身体上的伤以及刚刚被那埋过的半截身体经过这一路的斜路后,他已经无力再去支撑,他必须停下来喘一喘气,他原本以为可以找族长要个说法,帮巴拉讨回一个公道,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整个巴寨除了巴拉,就再也没有讲理的人,也正是带着这样的一颗失望的心,罗昭阳更加感觉到疲劳,此刻他很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放松放松他的身心。

看着罗昭阳的倒下,巴拉一下子慌了,他马上冲了上去,一边端下身子一边说道:“你跟银铃一样倔强,都走不动了还在死撑,开口说一句就这么难吗”

“阿爸,你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来了”银铃上前两步,一边帮忙扶着罗昭阳上巴拉的背,一边鼓起腮帮说道,而她那一张不高兴的脸更多了几分的可爱。

罗昭阳趴在巴拉宽大的背上,此刻让他有一种与众不同感觉,让这一个从来没有父爱过人深深在被感染,深深地被感动,当他那滚烫的泪水酒落在巴拉的肩头上时,巴拉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背上的罗昭阳对于巴拉来说似乎并没有多少的压力,走在这一条通往山上的清幽路上,他的步伐显得稳健,跟在后面的银铃随时做好保护工作似乎的,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扶在他的背后。

“巴拉,我能叫你阿爸吗”罗昭阳看着身下的弯着腰的巴拉,他小声地惩求着。

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爷爷是他唯一的亲人,父亲这样的一个人物,这一样的一个称呼从来没有喊过,更没有体会过这样的一种深深的关心,如果真的可以,他希望这条路一直没有终点,让一种感觉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