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莫少云这一起群殴事件作了简单的陈述,也是从莫少云那里他了解致函这一个小镇名叫鲁镇,因为这一个镇的气候特殊,特别适合种植田七,灵芝等一些名贵药材,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气候,刘安国看到了这里,把算租用镇上的八千亩荒山来进行中药种植基地,以降低他在中药这一块的来料成本。

土地租赁原为二十年签一次,五十年后基地无条件归还鲁镇所有,在镇领导和土地所有者签订了相关的租赁合同后,刘安国开始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建设基础设施,但就在他们在动工后不久,鲁镇开始出现很多的怪事,家禽会突然失踪,后来发展到有人莫名地死掉,而镇上有着绝对权威的三乡四里的族长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巫师,对于这一系列的离奇事件被他定性为触怒了山神。

此论一出,众多村民开始反对,他们开始害怕着报应会落在他们的身上,纷纷要求中止合同,在经过镇领导的调解后,本来已经有部份村民已经同意不再要求合同中止,但就在十几一天前,三乡五里开始的人开始出现一种罕见的病,这种病因为没有传染性,所以市卫生局也没有对村进行任务的戒备,也没有进行封锁。

奇怪的还不止这一个,有些村民看着自己病成这一个样子,而就在他们离开自己村子的时候,他们发现原来的病症又会很快消失,但是他们一回到村子里,病就会复发,这样的怪事再一次让他们想起了族长的话,让他们觉得正是因为触怒了山神,所以山神才会将灾难降临在他们的身上。

刘安国刚开始只是以为他们想以此为借口,想多争取多一点补偿罢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在这一次的动员大会上,那些本来前来准备开工的施工人员突然开始向着村民进行狂追猛打,而一向彪悍的村民也开始在阿公的带领下开始反击。

也是这样的集体斗殴给整个镇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冷青,短短几天里,百业萧条,本来还算热闹的鲁镇马上变得像一座死城,而这样的冷清罗昭阳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了。

“难道你们也真的相信三张四里的人病倒是因为山神发怒吗”罗昭阳没有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人如此的迷信,还有如此的无知。

“这些事情很难说,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们镇政府也在思考着这么一个问题,但是随着一次集体斗殴事件的发生,市领导以及全国人民的关注,我们现在也是左右为难,没有人愿意去接这么一个汤手山芋。”莫少云无奈地说道,他现在不是镇领导班子的决策人员,更不是没有权力作更多的发表,如果这一次不是汪建辉给自己打电话,他可能还不想把脚冲进去淌这一潭混水。

“那我爸现在关在哪里难不成他现在连打个电话的自由都没有吗”刘茹欣听着莫少云这样说,她紧张地问道。

这一件事现在从莫少云刚刚所说的话里可以看出,他们是要将这一件事无限期地拖延,等到一切都淡了,再出来个人调和一下,这也意味着刘安国可能以一个责任人的身份被无限期地拘留审查,到时候就算他可以平安出来,那刘安国的公司也会因此而被拖垮。

“你爸现在扣留所,而他这一段时间他之所以没有办法跟你联系,是因为村民为了让你爸的工程停下来,他们已经将部份电缆给弄断了,所以现在有部份地区将出现停电的情况。有些电话更加无法打出。”莫少云明白现在整个鲁镇都已经让族长这一伙人以宗教的形式给封锁了一样,如果不是他们把刘安国放在扣留所内,此刻可能已经让族长他们拿去祭山神了。

“那既然我老爸在扣留所,那我们直接去不就行了,为什么现在还要经阿公他们同意我们才可以去看,那不成拘留所那里是他们的地方,是他们的人”刘茹欣马上又问道,她觉得这事情有点复杂了。

“扣留所里面还是我们的人,但是这外面”莫少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现在阿公他们已经二十四小时派人在外面盯着,现在只许扣留所人的人出来,但是却不许别人进去,他们不相信刘安国可以在扣留所内呆一辈子。

“你的意思他们已经把扣留给包围住了,就连你们要进去都要问过他们”罗昭阳将莫少云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整后,他开始深思了起来人,从现在的这一个情况来看,这一个族长他拥有的权力比起这一个镇长,或者是整个镇的权力都要大,他敢于挑战政府,那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握,要不然他不可能如此的嚣张。

“可以这样说,昨天晚上族长已经下了死命令,说如果抓不到你爸祭山神,那一场诅咒也就永远消失,正是这样,他们现在要进去都已经不可能了。”

“太嚣张了,他这不是无法无天了,还拿人来祭山神,这样的荒谬想法居然他敢说出口。”罗昭阳气愤地哭道,如果不是现在没有看到族长,要不然他一定会问为什么不拿他来祭山神。

“现在你在这里发发脾气就好了,等一下到了地方,你可得注意一点,阿公他是好面子的人,说话别太冲了,如果事情闹僵了,要见刘老板可能就难点了。”

莫少云说完后,他转头望向了车窗外面,此刻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他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