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里营西十里。

六固镇,戒备森严。

镇公所大院里,一群军装簇新的特务工作团队员们正在努力训练。

一个声音大吼:“平时训练多流汗,上了战场少流血...”

“出枪要快,你傻啊?记请楚动作要领,横刀捅胸,不然刺刀会被骨头卡住...”

“上房要领:腿上要用力,蹬墙同时慢慢收腿同时保持脚底板与墙面接触时间...这样才能借力上屋...”

“三点一线...五十米距离都打不准固定靶中间红心的...移动靶子脱靶的...今儿个都晚饭都没肉...”

八里营他再大也只是一个镇。

两千年前国都附近的古镇仍然也呆是一镇而已。

从饭馆出来,胡义带着小辫儿走在小镇大街上,在大街两边商号中掌柜伙计注视中,悠闲的转。

叛徒治理地方颇有一两手,至少,到现在没有遇到偷鸡摸狗强买强卖的事出现。

当然,也没碰瓷的动手。

大街上都几乎没人行走,怎么碰?

从饭馆里出来在小镇上溜达了一个多小时,就几乎把全小镇布局弄得清清楚楚。

胡义看着古镇两边的建筑,有些意外,竟然没有被鬼子点火烧过的痕迹。

镇里有一点跟胡义平时经常见到的不一样:小镇上竟然没有莺莺燕燕也更没有烟馆!

大街上除了治安军巡逻队,根本没几个行人。

小镇上大部分都是些靠着吴氏兄弟做生意发国难财的黑心商人,连打听情况都做不到。

纯粹是跑进了汉奸窝!

看了半天,除了知道街上的道路房屋分布之外,什么细节情况全部未知!

大狗跟着狗蛋转过一条小巷,然后消无声息失去踪影。

没多会儿,两个衣服跟瓦片一般灰黑的身影在镇公所院墙外民房顶流淌。

一墙之隔的另外一边就是镇公所。

狗蛋儿压低声音:“不出意外,关押人犯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

大狗小心翼翼探出头。

现在位置处于镇公所东面,远远能看得很清楚,镇公所大门大开,院里的那些房门也同样开着。

院子里空空荡荡,只是偶尔有人走动。

太阳不断往西偏,慢慢变红往下掉。

大狗再次探头,他在旁边,冒出一个脑袋,两人看了半晌,狗蛋稚嫩的声音:“唐大哥,你说,这院里咋个没什么人?”

大狗也有些懵,嘀咕道:“特么这地方绝对有古怪,这么大一个镇,绝对不可能只有检查站那几个治安军。”

狗蛋眯着迎着夕阳:“要不我绕到后院溜进去看看?”

大狗摇了摇头:“特么不能打草惊蛇,先回去再说!”

“我以前来过这,这里边反正又没人,再说又用不了多长时间。”

大狗想了想:“那行,要是有人发现你,你就往我这跑,反正天就快黑了,实在不行,咱们今天就闹他个天覆地翻,特么老子还不信了,还有人能快得过老子的子弹!”

客栈二楼。

大狗带着狗蛋溜进了胡义那间屋:“胡长官,特么那镇公所绝对有问题,老...我们俩吹了一个小时的冷风,根本没看到里边有几个人!”

狗蛋兴奋得冒了个鼻涕泡:“镇公所关人的那排屋的门开着,其他地方也没发现关人犯的地方。”

“镇上兵营里只有两条狗...”

“镇上警务站也是空的...”

全民皆兵!胡义脑子里忽然冒一个词,抬着问对面的耿队长:“那狗叛徒汉奸难道真作到了全民皆兵?”

“这有可能,因为这里原本就没老百姓,所以,街道两边那些商人全是那狗叛徒手下!”

罗富贵罕见主动发言:“姥姥的...我们现在完全处于敌人包围...这还搞个屁的侦察?”

大狗凑和了一句:“特么这回侦察...完全是羊入虎口!”

旁边正在吃麻糖的小辫儿一拍桌子:“你怕什么,马良就埋伏在镇外!”

耿队长皱着眉头:“奇怪,那敌人为什么没有对我们动手?会不会...因为胡营长你那张侦辑队员的证件?”

老耿坐在桌子边剥了一把花生,塞给狗蛋,转回头:“那狗叛徒心狠手辣,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是宁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

狗蛋立即插嘴:“呃...爷爷...这话是反动派头子说的。”

老耿摸了摸狗蛋脑袋:“依我看,那狗叛徒此时正藏在某个暗处,他肯定正憋着坏,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看不上我们这几个陌生的面孔!”

耿队长点了点头:“对,无论是哪一点,这叛徒绝对都有更大的阴谋!

罗富贵撇了撇嘴:“那狗叛徒不就是想借明天枪毙李书记,把我们一网打尽么?我们是来侦察地形以及敌人兵力布置,叛徒他玩什么阴谋我们管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