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看着徐楚琳冷笑道:“那丫头是不会撒谎。她的本事大着呢!若不是瑾王请她,你以为她会来?你们是给她黄金万两还是咋的了!

你以为她是来抢功劳的吧?!你以为她想踩着神医谷的医术捞个医术高名的名声?简直笑话,她要是在乎名声,早就名满天下了!”

当初的他可是翻遍整个江淮府才找到她的!

“我告诉你们,今天躺床上的若不是我大哥!我也不管你们用谁的药方!简直就是将别人的好心当驴肝肺!”

徐老说完气得直接甩袖而去,走了几步,想到不能走,又气呼呼回来了。

徐楚琳被他指着鼻子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一脸委屈道:“二爷爷说什么呢!我绝对没有这样想!你这样说我都不用活了!”

徐老冷哼,他太了解这一家子人了!

都随了他们那娘,势利,奸诈,一肚坏水!

可惜他那大侄子战死沙场,只留下太后这一个孤女。

自己膝下也没有一儿半女。

倘大的护国公府无以为继!

“徐老你认识慧安郡主?你好像很了解她一样?”太医院院正心里有些诧异,徐老性情孤僻,可不是那种莫名其妙去帮一个人说话的人。

“当然,那是我收的徒弟!”徐老说这话时,一脸与有荣焉。

哼,以后他所有东西都给他徒弟,一文都不留给这群狼心狗肺!

徐楚衡:原来如此!

师傅当然帮自己的徒弟说话了!

徐楚琳捏了捏指尖,二爷爷找到徒弟了?

她当初请二爷爷教她画画,二爷爷只说:“愚子不可教!”

那时差点气死她。

现在,慧安郡主一个农女居然入了二爷爷的眼?

是因为瑾王吧!

除了这个原因,她也想不到其它。

徐楚琳抿了抿嘴:这还叫不在乎名声?

那拜二爷爷为师干嘛?

徐大师的徒弟,这称号的确可以说名扬四海了!

慧安郡主前世烧了什么高香?

这辈子居然能得到那个风光霁月的男人如此宠爱?还做了二爷爷的徒弟!

真是让人妒忌到想……

徐老没再理会他们,看着就生气!

他走进了徐老太爷的病房。

——

马车里

“丫头,抱歉。”

语气认真,郑重,还有点懊恼。

纳兰瑾年心里还为那些人的愚蠢作为生气。

温暖一怔,心一暖。

“没关系。”

其实那些人不用自己开的药方,那也是人之常情。

在这个世界,医术,学术之类的都是讲究传承的,而且都是讲究资历的。

信奉的是名师出高徒。

一个神医的弟子,师出名门,享誉五国。

一个农女出身,医术从哪里学?村里的赤脚大夫吗?

别人不信她的医术也是很正常。

只不过,

信她,活命!

不信她,那就是天命了!

尽人事,听天命!

还过温暖现在是不知道那些人心里认为她故意抢贾静筎的功劳,不然估计气炸!

马车经过闹市,温暖掀起马车帘子看了一眼外面。

温暖看见一个小巷里一个男子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拉住他的手,一脸娇羞的亲了一下他。

马车一晃而过。

温暖忍不住喊了声:“停!”

林庭轩回了军营,准备出使东陵国军事演武的事,赶车的是林风。

林风马上靠边将马车停了下来!

纳兰瑾年顺着温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谁了?”

这时国子监祭酒的长子朱华乐从巷子里出来。

温暖微微皱眉:“走吧!”

马车继续行走。

纳兰瑾年见是国子监祭酒,转念一想就明白温暖为什么拧眉了。

“那是国子监祭酒的大公子吗?”温暖问道。

她对京城的世家公子也不是很认识,但是梁子韵的未婚夫,她还是留意过一眼的。

“嗯。”

“十七哥,你可以帮我查查刚才那个小巷里的那个女子是谁吗?”

“王妃的请求,本王却之不恭!”

温暖:“......”

这人!

~

宫里

钦天监在给纳兰瑾年选大婚的日子的时候,看着皇家玉牒上记载的瑾王的年龄和太后的年龄不对啊!

一个年轻了两岁,一个老了二十岁!

是不是改了?

他拿着玉牒前往康宁宫询问。

太后见钦天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