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风月和常曦两人一路的退到了大门口处这里。

在已经有了退路的前提之下,俩人也不复之前的拘束和紧张,就这么在门口这里紧盯着站在那边的影卫小声的商谈了起来。

虽然说并不能够算是全部了解,但是对于白止的这个技能的具体作用,她们还是有着一定的认知的。

如果说从那个地方被传送回来的影卫被寄生变成了这么一种鬼样子的话,那么在之前被传送过去的白止他现在的情况又会是如何?

从这都快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对方一直的都没有再传送过来的情况来看,白止他那边的情况实在是称不上乐观。

不过虽然说话说如此,但是她们两个却倒也并没有有太过于担心对方的意思,毕竟就某人之前的种种表现上来看,与其花费时间去担心对方的安危,还不如先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

虽然说眼前的这个从那个地方被传送过来的东西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大的攻击性,仅仅只不过是寄生在了影卫的脸上,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地发出嘀答的声响,但是这就并不代表她们是安全的了。

“这东西好恶心……”

看着那边寄生在影卫脸上,尽情的舒展着那上百触手的肉质罗盘,烟火风月有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大概是感同身受的缘故,她不自觉的怀念起了自己拥有过墓志铭的那段时间。

“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够一直的都在这里等着他回来吧?”

目光视线依旧牢牢且警惕地盯着那边,防止对方有着下一步的异动,常曦开口问了起来。

“我心里面总有一种相当糟糕的预感。”

“唔……要不你尝试着打一下?”

稍微的想了想后,烟火风月开口提议道。

“反正我记得你的撬棍,好像是属于远程攻击型武器吧?要不你就这么的……”

烟火风月双手虚握,做了一个挥舞的手势。

“冲着它的脑袋狠狠的来上一下?”

“……你确定你出的不是馊主意吗?万一激怒了对方的话怎么办?谁知道这个鬼东西的能力规则是什么。”

常曦面色略有些微妙的朝着身旁的某只烟火风月看了一眼。

“并且再说了,我的撬棍可不是用来做这种……”

一句话还没说完,常曦这面色就突然间为之僵在了那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刚才的那么稍微的为之一撇,她有依稀的看到烟火风月的脸颊处有一块皮肤为之脱落,就如同一小块挥舞的触手一般……转瞬即逝。

……错觉?

“嘀答——”

还没等常曦她想上太多,指针走动的声响便再一次的响起。

“怎么了?”

见常曦突然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脸颊,烟火风月略有些疑惑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过却是并没有在自己的脸上有摸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刚才好像……你在干嘛!?”

突然间于猝不及防之间脸上被对方给眼疾手快地捏了一下狠的,烟火风月瞬间炸毛。

“……刚才我看到你的脸裂开了。”

在口中稍微的吐出了一口气,常曦把目光重新的看向了被寄生的影卫那一边。

“除此之外,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有点痒?我也开始有这种感觉了,就好像是……”

没有再继续开口,面色凝重的盯着那边的影卫,常曦手上的那根撬棍凭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空白的画卷。

将手上的这副空白画卷,手上持着无形之笔,常曦在画卷上飞快地描绘了起来。

前后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有关于面前大厅的全景就在空白的画卷上被完美复刻。

而伴随着常曦手上最后一笔的落下,一个黑色且密不透风的钢铁囚笼凭空出现,将那名被寄生的影卫给关在了囚笼之中。

“……我的脸裂开了?”

单手捂着自己脸颊,烟火风月突然间莫名地感觉到了一种惊悚的味道。

本来之前还不觉得,但是经由常曦的这么一提醒,她也确实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在之前的时候,她的脸上确实的是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不过由于那种感觉很细微,所以她并没有在意什么,还以为是皮肤干燥引起的。

不过现在嘛……

“你怀疑我们是感染了诅咒?”

看着眼前那个扣住了影卫的黑铁盒子,烟火风月难得的也皱起了眉头。

“差不多吧,由于我并不确定感染方式到底是通过声音还是视线,所以我就干脆将其扣在里面了……虽然说有很大概率是声音。”

手上拿着那副画卷看着眼前的景象,常曦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我们的猜测可能都错了,那个血肉罗盘或许并非是寄生在它的脸上的,而是直接的在它脸上生长出来的,我们应该已经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