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白止的质疑,白衣青年很是平静地做出了回答。

“这个时代已经岌岌可危,在我死掉之前,我得确认那些代表着希望的种子的安全。”

“希望的种子……π?”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止略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这个在未来注定毁灭的文明,能够让以前的自己去过多关注的,也就唯有那只侵犯萝莉了。

“或许吧。”

喝了一口玉杯中的清酒,白衣青年难得的在口中笑了笑。

“本来我是打算出手的,不过既然你来了的话,那么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好了。”

“……行吧。”

稍微的想了想后,白止点了点头。

“我这次来这边,本来就是为了那件事。倒是你一声不吭的就将我拉到这里,该不会只是为了请我吃顿饭那么简单吧?”

“不然呢?”

将玉杯倒扣在手中,白衣青年一脸淡然。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要问我,但是那些事情最好还是你自己去寻求答案,如果你执意要从我这里获取那些事情的信息的话,相信我,以你现在的这种实力,你会死的很惨很惨的。”

“实力至少要到什么地步?”

看着面前的白发青年,略微的挑了挑眉,白止很感兴趣的开口问了起来

“众生绝顶。”

白发青年的语气始终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绝顶?”

白止眉头微挑。

“先达到你认知当中的实力最顶点再说吧,那才是你的起点。”

垂下眼眸,白发青年的语气平淡的可怕。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有,给我一点你的血。”

白止相当坦然的朝着对方伸出了手。

“有些东西,我需要你的血来进行修复。”

——自从那个时候他在幻境里面看到对方用自己的血来修复昆仑镜之后,他就有这个心思了。

要知道,昆仑镜都破碎成那个样子了,结果却能够被对方的血给修复成那个样子,这就代表着对方的血液是个十足的修复圣药。

之前是没有机会,眼下对方难得送上门,他自然的是要薅点羊毛下来。

“……要多少?”

片刻的沉默之后,白发青年开口问了起来。

“一针筒就够了。”

坐直身体,白止正色开口。

“放心吧,我就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坑你呢?”

……然后在对方点头答应之后,在白发青年那黑如锅底的脸色当中,他毫不犹豫的就将此前正与负给他抽血用的辣个大腿那么粗的针筒给拿了出来。

虽然说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但是他这薅羊毛的机会可是只有这难得的对方主动送上门的这一次,自然的是要往死里薅。

“……你可以走了。”

眼角直抽的看着对方心满意足的将那个针筒收入背包,白发青年冷声开口。

虽然说这点血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总是莫名的感觉心中憋屈的慌,如果不是他得时刻的压抑自己的情感的话,他铁定的要抄家伙和对方干起来了。

——他其实也挺记仇来着。

“咳咳……还有最后一件事。”

在口中稍微的咳嗽了几声,白止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这件事做完之后,我马上就走。”

“什……”

白衣青年口中一句话没说完,他就看到面前的这个家伙异常迅速的朝着自己竖起了一根中指,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

——虽然说白止他不记仇,但是先前在【昆仑镜】的那个幻境里面,对方面无表情的朝着他竖起的那根中指,白止到现在可是记忆犹新。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这是他的人生准则。

白衣青年:“???”

若干年后,当他正在建木上埋葬昆仑镜时,突然间像是有察觉到了什么,他转过身看向了那个不知道是在多少年后的自己。

……然后面无表情的朝着对方还了一个中指。

……………………………………………

伴随着时间的往后推移,这艘运输舰正在发生着极度诡异可怖的变化。

这种变化不仅仅局限于运输舰内部,在运输舰的表层以及外层那里,伴随着时间的往后推移,血肉的组织开始在机械构造上缓缓出生长了出来。

肉眼可见的,整艘飞船正在逐渐变得活性化。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多的在两天之后,这艘飞船将会彻底的沦为一个诡异恐怖的怪物,而最多在半天之后,这艘运输舰将会化为细小的星际尘埃。

就在远处的一群舰队上的工作人员紧张的监视着这艘诡异的运输舰的时候,在运输舰的主控室这边,白止的身形却是悄无声息的从空气当中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