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对太子而言,已经是无关轻重的东西。

李白蛟嘴唇干枯,向后靠去,靠在墙上,但后背已没了知觉。

整个人一片麻木。

他注视着眼前这片阳光,一点一点从红露脸上挪移,从莲花阁的窗口向西移开。

他不敢向前,不敢开口,不敢说一个字。

闭上双眼,向下跌坐。

他缓慢坐在莲花楼的空地上。

一点也不像是坐上“皇座”的掌权者。

像是跌落深渊,一无所有的失败者。

巨大的孤独感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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