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哭着求我放过你,我还能换种方式对你进行报复,毕竟和你做这个也很无聊。”

北条诚在即将上膛之际还是恢复了理智,他冷漠的俯视着脸色苍白的我妻岚,轻描淡写的说道。

“好笑。”

我妻岚依旧冷静如初,她扬起小脸蛋的勉强笑了一声,冷硬的道:“尽管来吧,正好我还没有尝试过,就当我允许了。”

北条诚看着事到如今似乎还不愿意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的我妻岚,心中最后一丝迟疑也消失了,讥讽的道:“我需要你赞同吗?只有人才能够说不要,你这种母狗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妻岚目不斜视的盯着北条诚,她紧咬着腮帮,一字一顿的道:“我不是被你侮辱,而是我同意你这么做的,不过事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击碎你可笑的骄傲吧。”

北条诚此时的怒火是由新账旧账一起堆积起来的,之前被她设计坑害,现在又是恩将仇报,所以无论对她做什么事,他都不会有愧疚感。

“你哭也没用了现在!”

北条诚彻底狠下心来,房间内很快就响起了压抑的闷哼声,少女的声音最后还是带上了一丝哭腔。

对此北条诚内心毫无感触,只是将因为我妻岚而两次陷入绝境的负面情绪都倾泻回去,他只想说一句话。

今晚他温柔不了。

“呼……”

这场雨并没有下太久,因为娇弱的小秧苗很快就经不住冲刷,一蹶不振。

“我该怎么处理熏学姐还有小椿呢?”

北条诚坐在床边,低着头看着躺在身侧满脸泪花的陷入了晕厥的我妻岚,心中毫无波澜。

刚才进行到一半时她突然晕过去了也没能让他心软。

对敌人的怜悯是让自己陷入危险,绝对不能再有任何的恻隐之心,因为即使他放过我妻岚,对方也不会与他和解,唯有以暴制暴才能对付这个女人。

“诶?”

北条诚拿起手机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脸色顿时一变,眉头紧锁的道:“为什么熏学姐没有像重启之前那样发来信息?”

他记得这个晚上他在一时心软决定不计前嫌的放过我妻岚之后,熏学姐是和他打了一通视频电话的,还约好一起去逛夏日祭。

“我回档之后就一直待在这个房间,不可能会出现什么蝴蝶效应啊,奇怪。”北条诚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莫名其妙的时候,手机屏幕上突然弹出了一条来信。

【熏学姐:睡觉了吗?】

“时间不对,比上一次晚了半个多小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条诚眉头紧锁,怎么也想不到问题所在,只好暂时先放下心中的迷惑的回复道:【还没】

接下来就是和之前没有太大差别的对话,视频通话也重复了一次,不过这次北条诚没有提出一起去逛庙会。

他现在的脑子很乱,破局的方法只有他拿出魄力做出决断,然而这是一个需要时间来推进的过程。

“嗯~”

身后忽然传来了我妻岚那虚弱的低吟声,北条诚神色平静的回过头看向了她,连晕过去都皱着的柳眉为她本就精致且白透的小脸蛋增添了一分楚楚可怜。

“好疼……”

我妻岚好似下意识的呢喃一句,然后眼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北条诚神色平淡的脸庞。

“还没清醒过来吗?”北条诚没有任何同情的想法的道。

我妻岚的眼神很快变的清明,在感受到身体的状况后,扁了下苍白的嘴唇的漠然道:“你会后悔的。”

“区区一个阶下囚在说什么呢?”

北条诚轻蔑的俯视着她,对她的话不为所动,淡然的道,“你脖子上的可是被驯服的宠物才会戴上的项圈,你不是看不起普通人吗?可现在你连人都不算。”

我妻岚的神情顿时一僵,而北条诚在欣赏她的难堪,嘲讽的道:“看来你好像明白自身的处境了呢。”

“你还想怎么样?”

我妻岚语气平静的道。

“你急了?”

北条诚肆无忌惮的把玩着她的小脸蛋,眼中满是猫戏老鼠一般的戏谑,玩味的道:“你从现在开始最好把自己当成一个玩偶,因为我不会把你看作人,报复才刚刚开始。”

我妻岚神色自若的道:“你说我会在明天告诉清水熏你出轨的事,可这也不算做错事吧?顶多是揭发你的罪状。”

“现在知道和我讲道理了?当初只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就差点害死我的时候怎么没听你问过我的想法?我对你的所作所为是你教我的。”

北条诚继续抚弄着她的脸庞的轻笑道:“而且我痛恨的是我在放过你后立马遭到了报应,好人就活该被恩将仇报吗?所以我回来了。”

“会有放我一马的想法的你的确够蠢。”

我妻岚蔑视的道:“庆幸自己可以回到现在吧,如果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