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明朗把这句话说出来后,导演感觉自己是天崩地裂。

原本,这次请到的一些投资商和导师都是大公司,大企业,甚至导师侥幸请到了傅今宵,是导演和节目组曾经庆幸了三天三夜,兴奋难眠的事情,可没有想到的是,在却是直接被逼上梁山,下不来台了。

沈氏和简氏比较下来的话,同样都是大投资商,当然是沈更胜过一筹,原本沈氏从来也没有特别地提出过要给沈星辰什么优待,只有简氏总是这事那事的,节目组还曾经窃喜,只需要伺候一个爹就可以了,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沈氏发话了,人有意见了。

而就在他们的前面,还坐着一个祖宗,傅今宵是业界公认敬业好评的艺人,但不代表,他是个好说话的人,如果真的把简氏和沈氏和得罪傅今宵放在一起做个选择,导演可能会选择前者,得罪企业,顶多这个节目做不下去,得罪傅今宵,将在整个娱乐圈混不下去。

既然两个祖宗都发话了,该怎么选择,导演心里已经有了数。

“好。”导演决定退让:“其实我们也觉得之前的版本的确有地不妥,迟明天,我们将会上架完整版和特别剪辑版给到观众。”

沈明朗满意:“不错,我就喜欢和聪明的合作伙伴打交道。”

导演看向傅今宵。

那位坐在椅子上的笑面虎同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辛苦导演。”

导演内心泪流满面,但依旧只能强颜欢笑说:“二位真是客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

电话挂断后,沈明朗看向了身后的父母亲。

徐恩真说:“明明,谈好了吗?”

沈明朗点头说:“嗯,谈妥了,他们答应重新上架一个版本。”

“那就好那就好。”徐恩真终松了一口,轻轻地露出笑容来:“这样就可以还给那个孩子一个公道了。”

坐在沙发上的沈父说:“星辰那孩子,多大的人了,还打电话跟里人告状,也不嫌丢人!”

就在下午的时候,终偷偷摸摸拿到手机的沈星辰骂骂咧咧地给里的座机打了电话,跟小似的叭叭叭地讲了好久,具体围绕的针有两点,第一就是自己的舍友们辛辛苦苦地赢得了比赛的胜利,结果没有几个镜头,第二着重告状节目组恶意剪辑,欺负自己的小弟,天理难容。

徐恩真安慰丈夫:“这话说的,孩子在外面受委屈了,怎么不能跟里人说了,万一孩子真的自己咽下委屈的话,能高兴?”

沈父冷哼一声,到底没说话了。

沈风就是护犊子,嘴上嫌弃弟弟是个小,但还是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节目组处理这件事。

沈明朗打完电话后在沙发上坐下,询母亲:“您好像很喜欢简星岁那个孩子,是有什么缘故吗?”

徐恩真被话了,她回神,然后轻轻笑了笑:“明明,可能不道,但是这个孩子啊,他和和弟弟,模样真的很像,妈妈一看见他啊,就觉得好像看到和弟弟,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沈明朗看着母亲微微笑着的模样,忽然有些出神。

当年,徐恩真怀上第三胎的时候,其实不是好的怀孕时机,那时她的身子有些羸弱,却一直辛苦坚持,诞下孩子后却不幸大出血,当时所有人兵荒马乱的,却没想到,在抢救过来孕妇后,有噩耗从保温室传来,那个被众人所期待,徐夫人用命下来的孩子,在出后的当夜心脏骤停。

那一年对沈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打击。

徐恩真患上了产后抑郁症,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出幻觉开始说胡话,有很多次,她会从梦中惊醒,然后告诉里人,觉得小儿子没死,说做梦梦到了,那个孩子肯定没死。

沈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大概有近五六年的时间,徐恩真慢慢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好像没有,随着两个儿子长大离开,里越来越冷清,甚至沈明朗曾经里的佣人说,太太经常会把自己锁在小少爷的婴儿房里,一待就是一下午。

甚至有一年,沈星辰毕业时,徐恩真去参加他的校活动,当时有小几届的恰好从走廊出来,正巧碰上还与她聊了一会,得他们的年龄后,她却站在原地站了看了好久,苦涩地笑了笑说:“原来长这么大了啊。”

那个孩子的离开,是沈的一个痛。

沈明朗也莫名对简星岁有好感,只是有些疑惑:“我前些子过去,看到好像有另外一些员对他抱有意见,似乎是因他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品性有些题。”

“明明,妈妈不是教过吗,不要从别人的嘴里去认识一个人。”徐恩真瞪了孩子一眼:“要是这样说的话,咱们辰辰那不就是个魔头吗?”

沈明朗勾唇笑了笑,倒是得承认这点。

徐恩真叹了口说:“其实呢,我也的确不太了解简星岁那个孩子,我就是觉得吧,一个受了委屈也只能偷偷躲起来掉眼泪的孩子,再坏,能有多坏呢?”

她真的不是故意非得要去帮谁。

只是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