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染看着楚木白坚定有爱的目光也不好说再多说些什么。

她轻轻点了两下头,他的脸容上才微微闪去一片乌山。

苏慕染伸出双手轻轻拿开他抵住自己唇的修指,开口说道。

“王爷,时间不早了,那我们现在还是赶快去找寻联络南宫兄的商铺要紧,毕竟,不知道他们传信需要多久,也不知道南宫兄有没有天灵百草。”

“好。”

就这样,俩人重又来到了繁街之上,苏慕染寻了一个名为醉仙酒楼的酒馆走了进去。

醉仙酒楼,京都最为繁华奢侈的酒楼之一,因其有一风俗,酒馆每七日举行一次赛诗大典,夺魁者可获一奇珍异物,因此,引得许多的名流、诗友常在此地谈诗论道。

苏慕染之所以选这家酒铺的原因,是因为她觉着既然南宫兄的生意遍布周遭,财产肯定斐然,生意这么火爆的酒馆定是南宫兄家的产业。

后来事实也证明她确实是猜对了。

她刚走进去,迎面而来一个大约四五十岁老伯。

那位老伯定睛仔细看了看苏慕染腰间的玉佩,随后一脸的笑脸盈盈。

“一楼吵杂,烦扰了两位,若不嫌弃,还请楼上雅间上座。”

有戏有戏……

苏慕染清了清喉咙,开口说道。

“嗯,麻烦掌柜的了。”

那位掌柜一看就是处事老道,善于交际,沉稳镇定。

“两位楼上请。”

他弯腰伸手作出请的姿势,随即领着苏慕染二人上了二楼的特级豪华雅间。

进入雅间之内,外界的繁琐吵杂像被隔离了一样,半点声音也不曾听到。

苏慕染惊叹,这个时代里都有隔音的物什了?

“不知两位想要点点什么?”

苏慕染这边还未开口说话一旁的楚木白率先开口说道。

“把你们酒楼最好的酒品上来两坛。”

“两位请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去准备。”说着那位老伯拂了拂衣袖,躬身就要退下。

苏慕染一进来就在屋里寻找有没有什么玲珑图文的标志,自然周遭都观察的极为仔细。

刚才那是……

“等等!”苏慕染开口说道。

“不知这位客官还有何事吩咐。”

苏慕染上前一步向上撸了撸那位老伯的衣袖,赫然看到离那老伯手腕两寸之处有一个玲珑图文的标志。

那位老伯在看到苏慕染腰间的鸣凤之时,大抵就有了猜测。

前几日,南宫上层传来密信,信中言,南宫少主将鸣凤交予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友人,见此人如见其主,需恭敬备至,不管提何种要求,都尽量满足。

所以,当苏慕染动手向上撸他的衣袖之时他并没有反抗。

“确实还有一事,我这里有一封信,还有一件物什,麻烦尽快交与你们少主。”

说着苏慕染从怀中取出之前写的一封信还有一个精致的瓷瓶。

“此瓶之中是我制作的特别毒物,需谨慎小心,万不可粘滞肌肤。”

那位老伯极为恭敬的双手接过苏慕染手中的物件。

“您放心,在下不遗余力,一定尽快送达,不知可否留下姓名或住址,若是有消息回复,也好第一时间联系到您。”

“可以,住址在……”

苏慕染话还未说完,忽被楚木白点了哑穴。

“城西的莲花谢。”楚木白道。

那位老伯看了一眼苏慕染见她并没有反驳,躬身道。

“二位稍等,您要的本店上好的酒品,稍后就为两位送上来。”

说罢那位老伯将信物放置怀中,作揖退下。

直到那老伯出了雅间,关上了房门,楚木白才悠哉解了苏慕染的穴。

“王爷!你刚才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点我的哑穴?还说什么城西的莲花谢?”

楚木白甩衣坐靠在木椅之上,“娘子不要生气,我这也是为了安全着想,南宫家虽然商业广泛,资财甚多,旁人不敢名目招惹,但也免不了有些居心叵测之人截了消息,所以不能暴露我们的真实身份,到时怕是不好处理。”

苏慕染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在写那封信时,本想着是交清事因,恳切动人,南宫兄读了,一定会感慨至深,倾力帮忙,也没想那么多。

半晌,她才缓缓开口,“王爷,那封信中我交代了自己是谁,而且事因还……”

极为仔细……

后面的话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她轻轻扒开面纱白齿轻咬下唇,一副做错了事的一样。

楚木白见她此面容神色,简直是忍俊不已。

他其实早就派人偷偷改了信中的内容,表达较为含蓄,不知道实情之人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楚木白忽然脸色变得冰冷,眉头紧皱,一副大事将至的模样。

他实在是太想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