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凸月村的村民都被绑了起来,嘴里也塞上了布团。

楚木白揉了揉眉骨,脸色阴沉恐怖。

“看来你们是没有见识过我的手段。”

说着楚木白对王奕摆了摆手,手指了一下地上的那个已死的“老伯”。

“把他给我剥皮抽筋!剁成肉渣喂狗!”

听到这话后,那位老妇人满脸泪痕,疯狂的摇晃着头,眼睛充了血丝,那模样似极尽怒目又是极尽恳求。

旁边的王奕听到命令,走到那位“老伯”的近前,剑间抵着那人额头,似乎下一秒就一刀划下。

楚木白摆出个手势示意王奕且慢,王奕领会,持剑不动。

那位老妪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爬向那位“老伯”,红色的眼睛着着怒火与疯魔。

楚木白示意一旁的侍卫摘掉那位老妪口里的布团。

“你还是不是人啊?怎么有那么狠的心,他已经死了,你这是连他的尸骨也不放过。”

楚木白面露出一丝的不耐烦,他微微皱了皱眉。

“说!还是不说!”

那位老妪眼见楚木白的手势就要下来,忙道,“我说我说。”

楚木白挥了挥手,示意王奕退下。

被绑的村民中有一个人极力挣扎,吐出了口里的团布,大声喊道。

“李婶,不能说啊,不能说!说了我们被带走的孩子怎么办?他们会死的!”

“死?他们早就死了,早就被那一帮畜生活活弄死了。”

那人听到后,一脸的不相信,额头青筋爆裂突出。

“李婶儿,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我亲眼所见他们被带去了那里,带去了那里,他们还能活吗!”

“不,这不是真的,李婶儿你在骗我,对不对?若真是这样,你为什么没有提前跟大伙说?”

“我若是说了,你们还能活到现在吗?我们不过是对外演示的靶子,有我们他们好行事一点,没有我们,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说着那李婶儿,看了看地上的那位已咽气的“老伯”,还有为此事服毒的村民。

“我们为了那群畜生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们不能到死也一直憋屈着!”

村民们听到后,多瘫倒地上,目光无神,泪流满面。

“不…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

李婶儿不再管那人的喃语,只是转过头来看着她地上的老伴儿,淡淡的说道。

“以前,我们村中还没有今日繁华,大都三餐不齐,难以果腹,村中人也多体弱多病。”

“许多年前的一天,有一批外来的医者来到了我们村中,他们带来了一些药草、物资,不仅免费帮我们治病,还教我们学习种植草药,拿这些药草跟他们交易,他们就会给我们一笔钱。”

“这本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是有一天,村中突然有人患起了一种疫病,得这种病的人高烧不退,浑身腐烂。

“自然的,我们去请那些医者治病,他们说需要提供村里的家禽以及山里的野畜做研究,还说此病凶险,他们宗门规定只给内部人进行诊治。”

“那病奇怪的很,与之接触的人都没有例外被感染,经过讨论,村里人觉得他们都是可信之人,便提出想要加入他们的宗门。

“所以你们身上的蝴蝶刺青也就是你们加入宗门的标志,对吗?”楚木白淡淡的道

“不错!”

“那你们刚才说你们的孩子那又是怎么回事?”

一说到这,那位老妇人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

“那群畜生打着为我们村庄好的缘由,说是愿意培养我们的孩子让他们也成为一名医者,带他们去宗门之中去学习,待他们学有所成归来,也算是贡献村庄,光宗耀祖了。”

“你刚才说你们的孩子被带去了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你们又为什么拼死守着那个秘密?”

“守护那个秘密?哈?他们说宗门神秘,不为外人所知,不可泄露关于宗门的任何消息。真是可笑,我们这些刚加入宗门的这些人也不知道究竟里面有什么。”

“他们只是告诉我们,要是我们泄露了关于宗门的任何消息,不仅我们难逃一死,我们的孩子也不会被保全,但是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愚昧的闹剧罢了!”

“那天,我像平常一样将山里打的野畜送予他们,在拐角处,我亲眼所见,我们的孩子都被带去了他们的研究场所,连续四五日,我都在那里蹲着,可他们自进去再也没有出来过。”

“后来我想打听一下有关我们孩子的去向,他们脸上毫不在意,只是随便搪塞了我几句,那时我便知道我们是入了狼窝还亲手将孩子们送了虎口。”

听到这里,摊在地上的村民中有几个妇女已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孩子…我的孩子……啊……”

那位老妪面色黝黑,眼色空洞无神,接着说道。

“山脚下贴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