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大家高高兴兴的过了,第二天一早,所有人也都从十绝老人这里领到了红包。

所有人领到的,都是一粒金豆子,不同的是,吴烦他们的,就只是普通金豆子,大概三两多重。

而苏沐,宋心舞和百里长风这三个女人,领到的就是一朵金花,重量和他们的是一致的,就是这金花栩栩如生,比他们手里的这粒金豆可值钱太多了。

“师傅,这可就不公平了啊,您就算不给我们弄朵金花,起码也搞成金叶子什么的吧。”

十绝老人一口啐道:“美的你,想要自己做,材料不都给你们了么。”

一旁的杜宇就很识相,他笑着道:“师弟还是不懂,这金豆子随随便便就花掉了,她们那三朵金花,想花还花不掉呢。”

这三个,全都是不差钱的主,一个天下最富有的婆娘,一个日后最厉害的大盗,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黄金单身汉,根本不知道缺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因此,一个个都把这栩栩如生的金花收的好好的,才没打算花掉过呢。

过完年,该干嘛的就得干嘛去了,二师兄杜宇神神秘秘的,跑到十绝老人的阁楼,一待就是老半天。

百里长风则是个比宋心舞还夸张的武痴,她几乎是和吴烦差不多时间点就爬起来练功了。

而且百里长风的修行很有意思,她早上迎着朝阳,固定只修炼拔刀,晚上夕阳西下的时候,固定只修炼收刀。

有杜宇和百里长风两人在,对吴烦来说是个好事,他的陪练对象又多了两人。

但是,不幸的是,哪怕是最小的三师姐,吴烦一个人也根本无力对抗。

三师姐仅仅一招拔刀斩,吴烦就根本来不及反应,亏他以为自己一手棍法已经顶了天了,连用不太熟练的掌法都能打败赫连白。

事实上,赫连白当天和他切磋的时候,同样也是留手了的,毕竟是公主的师兄,赫连白肯定不可能一上来就用绝招。

要是实战的话,人家天罡拳一砸下来,庞大的劲气就能瞬间麻痹住吴烦,让他变得毫无还手之力。

等到后面发现吴烦的难缠后,再用绝招,已经远没了一开始的突然和威慑,甚至连气力都远远不足了,这才落了下风。

而百里长风可就不懂什么叫做客气了,她每天早上练一个时辰的拔刀,可不是为了拔刀收刀好看。

刀锋出鞘的那一刻,吴烦的眼睛都来不及反应,更别说脑子了。

“这就是基础功的作用了,基础打的好,越是高明的武功,就越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

反之,如果连基础都不牢固,那就像用瓦房的地基去建万丈的高楼,想不塌都难。”

相比十绝老人,百里长风反倒更像吴烦和宋心舞的师傅,虽然百里长风不练枪棍,但毕竟师出同门,内功和枪棍也见自家师傅用过。

有了百里长风的指点,宋心舞和吴烦,都更加清楚应该往哪个方向去练习了。

之前十绝老人就已经说过,吴烦练习的重棍太重了,吴烦那时候只想着以后不用再麻烦。

但当百里长风,让吴烦用金刚八卦棍再战的时候,之前霸道十足,威力恐怖的醉棍,却成了被戏耍的玩具。

无论吴烦喝下多少酒,反而越喝越是糊涂,连醉棍的精髓都丢的一干二净了。

还没从百里长风的打击下清醒过来,那边杜宇又拎着酒壶,一手提剑加入了战场。

和百里长风一对一指导不同,杜宇一上来就让吴烦和宋心舞两人联手抢攻。

吴烦和宋心舞天天对练,现在又眉目传情,正是配合最默契的时候。

两人或上或下,或左或右,配合默契。

一边是无尽的燎原烈火,一边是能让大海都风平浪静的定海神针,无论哪边单独对上都不好受。

而杜宇却轻轻松松的一边喝着小酒,长剑左右那么摆动几下,吴烦的千钧之力就被引到了燎原烈火之中。

“你们虽然都学了顶级的步法,但是在你们身上,步法是步法,棍法是棍法,手脚都不合一,你们还想和自己的兵器合为一体嘛?”

就这样,杜宇和百里长风轮流上阵,哪怕不能让吴烦和宋心舞两人,短时间内把基本功迅速拉升起来,最起码要让他们拥有足够多的,和高手对决的经验。

宋心舞那边吸收了多少吴烦不知道,但吴烦这边,实战经验又一次进入了上涨的快车道。

百里长风刀法霸道凌厉,一刀能解决的事,绝不拖到第二刀。

杜宇剑法飘逸灵活,和他战斗,吴烦千斤之力却没有一处着力点,感觉一直在云端上飘着,还不如被百里长风一刀抹了脖子痛快呢。

两人风格各异,在他们的特训和教导下,吴烦显得进步神速,宋心舞反倒是稍微有些落后了。

但宋心舞显然不是什么服输的性子,这些天是越起越早,后来干脆百里长风什么时候起,宋心舞就什么时候起。

百里长风练拔刀收刀,宋心舞就连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