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中弥漫着臊臭味。

“拔刀。”张破岳缓缓拔出佩刀。

唰……唰……唰……

一把把军刀自众多亲卫手中拔出,寒光闪烁。

张破岳的嘴唇动了动,踩着被鲜血浸透的马靴,走到最近的一个女人身边。

“走好。”

张破岳用左手捂着女人的眼睛,右手握刀划过她的脖子,鲜血喷溅,喷了张破岳一脸。

热腾腾的鲜血漫在张破岳的眼中,张破岳一眨不眨,稳步向前,继续用左手捂着下一个女人的眼睛,右手的军刀又一次掠过脖子。

张破岳的脚步很稳,目光很稳,出刀也很稳。

他的亲卫亦如此。

每个人都好像练了无数次。

敞篷内很静。

“烧了,换把刀。”张破岳杀完最后一人,扔下佩刀,摘下皮手套,抛在身后,走出帐篷。

一个亲卫端着铜盆送过去。

张破岳把手放入温水中,鲜血如桃花绽放。

张破岳洗手的时候很慢,很仔细,直到确定手上不会有一丝鲜血,才接过干干净净的毛巾,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擦拭。

“张破岳!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狼蛮帅继续咒骂。

张破岳望着被钉在木柱上的狼蛮帅,笑了起来。

“我喜欢你们骂我。”张破岳的嗓子有些沙哑,脸上的笑容更浓。

“将军,带来了。”就见一队士兵押着十几个幼小的妖蛮前来。

张破岳面带微笑,看了看这些孩童,指着被钉在木柱上的五个蛮帅,用标准的妖语和蔼地道:“吃了它们,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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