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这个二逼,给老子拉出去,拔掉裤子,重打二十军棍!”

“一个月之内,不得入帐议事!”

“是!”早已等在两侧的侍卫,立刻上前。

将满脸难以置信的许攸,直接拖出帅帐。

袁绍一时气急,加之对儿子的担忧。

早就把廉耻之事忘在了脑后。

武将都是粗狂的莽汉,若是这般责罚,倒也没啥。

可许攸好说不说,也是个读了圣贤书的谋士。

拔掉裤子打军棍,这对于谋士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甚至比一刀砍了,更令谋士蒙羞。

袁绍忘记的,又何止是这些。

许攸并非部曲谋士,绝没有田丰沮授那般明知袁绍烂泥扶不上墙,

还偏偏不予余力地往上扶。

对于许攸来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一顿军棍,打得许攸屁股开了花。

也彻底将官渡之战,打出胜败定局。

当晚,许攸便趁夜,拖着血肉模糊的屁股,离开了袁绍军营。

直奔白马郡方向而去。

而远在白马郡曹操,这会儿可是一脸的春风得意。

困扰在自己心头多时的白马之围,竟然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解除了。

曹操当即亲笔写下奏表,命人送回许昌,向少帝奏报关羽的盖世功勋。

为了犒赏三军,加之趁此机会让将士们好好休整一番。

曹操在白马郡,大宴众将。

喝得正在兴头上。

门外的侍卫快步跑进来,跪地叩拜。

“启禀丞相,门外有一人求见!”

“此人自称是南阳许攸,说是从嘉县抄近路而来,有重要军情要向丞相禀报!”

许攸?

听到这个名字,曹操显然一愣。

可仅仅只是片刻的迟疑之后。

曹操立刻起身,瞥了一眼刚刚被自己脱掉放风的鞋子。

随即毫不犹豫地光着一双大汉脚,飞速朝着门外奔去。

曹老板所过之处,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诡异又上头的味道。

程昱和荀攸相互对望一眼,皆是笑而不语。

这味儿,貌似带着几分咸鱼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