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见陈宇突然捂住肚子申吟,温雅满怀关心地询问道。

只见陈宇痛苦不堪,面色极其难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马上要死了。

他越是如此,温雅便越是担忧,把柔荑玉手搁在他肚子上轻抚,紧张道:“是不是刚才试招,把自己耗出了什么内伤?要不要我去叫爷爷来?”

陈宇痛苦地摇头道:“叫他来有什么用?这件事,必须你帮我解决!”

闻言,温雅立即正色。“什么事?只要能帮你缓解痛苦,我愿意帮!”

陈宇从牙缝里挤道:“我要上厕所,憋死我了……”

“轰!”恍如雷声滚滚,温雅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尼玛,合着你表现得这么痛苦,其实是想上厕所?

“啊!”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陈宇肚子上放着,温雅娇呼一声,立即把手拿开,俏脸绯红,又恨得牙痒痒道:“上厕所哪儿来这么多戏?”

“我能帮你什么?自己去!我走了!”

“女侠留步!”陈宇有气无力地怪叫道:“古人云:人有三急,小的急,大的急,生孩子急!若三急在身,可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

“古人更言:活人能让尿憋死!我浑身虚弱无力,你就忍心我憋到明天早上?还是说,你希望我干脆在你家客房的床上解决?小辣椒同学,这种忍耐的痛苦,你应该明白的呀!你忘了在十万大山那晚,你去灌木丛上厕所……”

“够了!”温雅红着脸,咬着牙,厉声打断。

经陈宇提醒,她又想起在十万大山原始森林,上厕所被陈宇撞见的尴尬场景。此外,还有在魔都时,酒后的卫生间里,他们两个同样‘狭路相逢’……

冥冥中,似乎老天爷已经注定,她和陈宇相处的重要场合,总要跟上厕所有点关联……

温雅真想一走了之,可她内心深处,实在又不忍心陈宇真的憋一个晚上。

反正一个月以来,一直是由她亲力亲为,照顾陈宇起居。今天最后一天,扶他去个厕所,权当做事情有始有终吧!

于是乎,在陈宇苦苦哀求下,羞臊不堪的温雅,勉强答应了帮助陈宇。

她扶着陈宇来到卫生间,站到马桶旁。

两人尴尬对望,相顾无言。

温雅又羞又怒,没好气地催促道:“磨叽什么?尿啊!”

陈宇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系紧的皮带,试着抬了抬手,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抬不起来。他反问道:“你穿着裤子上厕所?”

“你!”温雅被噎得说不出来话。

她瞪大了眼睛,美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你的意思是……我帮你?”

“嗯呐!”陈宇抬手没力气,点头的时候倒是精气神十足。

温雅差一点就把陈宇脑袋塞进马桶里了,险些活活气死、被羞臊死。

即便她是男儿心,可她终归是女儿身啊!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千年世家、千亿豪门大小姐,伺候个男人上厕所?

然而,当陈宇脸上再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她遭不住了。

‘活人真能被尿憋死’的感觉,她在十万大山时已经深有体会了。若是因为她不肯帮忙,让陈宇也同样体会一下那样的感觉,她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不知什么时候起,堂堂‘鹰’组织冷酷无情、令敌人和队友都闻风丧胆的女战神,会用这种方式来思考问题了。信奉精英主义、最痛恨拖油瓶和吊车尾的她,居然会事事以陈宇的感受为先。

或许,在乐者家族戡平内乱那一晚,俘虏了她的,不是杀手乐洋。

而是陈宇,把她的芳心给俘虏了啊!

芳心已成俘虏,陈宇就是她认定的文武全才、盖世英雄,她又能奈何?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后,她的脸红到天鹅颈,咬着娇嫩欲滴的樱唇,低着头一言不发,把陈宇的裤腰带解了下来……

早已不陌生的那位老朋友,再度跟她见面了。

温雅一边用柔软娇躯搀扶陈宇,不让陈宇摔倒,一边紧紧闭上了双眼。

真是没眼看!

但闻一阵清流飞湍、溪水潺潺、疑是银河落九天。

“爽!”陈宇爽快地大叫起来。

“啊!”哪成想,忽然感受到了什么,温雅惊呼一声,立即跳着躲开了。

她怒道:“你干什么?马桶就在前面,你能不能瞄准一点?我的鞋……”

“对不起!”陈宇诚挚向她表达歉意,紧接着可怜兮兮道:“男人的悲哀,你不懂。它不是自动瞄准的,得用手扶着,才能瞄准……”

温雅震惊得张大了樱桃小口。“你想让我帮你扶着?”

“不帮也行。”陈宇垂头丧气,就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叹息道:“怪我没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害得弄脏了小辣椒同学的鞋,我好没用!”

“行了行了,别演了!”温雅叫停了陈宇的苦情戏码。

这时候,女战神的狠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