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别哭了,怪可怜的。”秃头老板见隋欣哭得梨花带雨,似乎心生不忍,摇头道:“我家大业大,不缺这几百万,这事拉倒吧!”

“真的吗?”美女一瞬间止住了哭声,惊喜地问道。

“当然,你家里有生病的母亲,你一个女孩同时做好几份兼职,我怎么忍心为难你呢?”秃头老板柔声道:“快下来吧,别摔着。”

隋欣当即破涕为笑,表态道:“谢谢老板!不过老板请您放心,我会为我的错误买单,等治好了我母亲的病,我会尽量偿还对您的亏欠!”

“下来吧!”秃头老板伸出手,要搀扶隋欣爬下梯子。

美女隋欣犹豫一下,但看了看地上的瓷器碎片,还是把手给了秃头老板。

两人一发生肢体接触,秃头老板的饿狼本性便暴露了出来。

他死死攥着隋欣的柔荑小手不撒开,邪银笑道:“隋欣,你也是个成年人了,应该懂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让我损失几百万,我可以不为难你。”

“但是嘛……嘿嘿!”他的手愈发放肆,在隋欣雪白的藕臂上摸来摸去。

“你可以不用赔钱,但你是亏欠我的,是不是该从别的方面偿还啊?”

“走,跟我去楼上,只要把我伺候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想开点,以后你跟了我,保证你再不用为钱发愁,吃香的喝辣的,你母亲的病也有着落!”

“啊!”隋欣刚刚放松的心又紧张地提了起来,她吓得不轻,奋力挣扎,惊呼道:“不,老板,请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

“我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的,我辞职,我不干了!”

送到嘴边的肥肉,秃头老板怎么舍得放开?他反而把隋欣抓得更紧了。

隋欣挣脱不开,纵使在秃头老板的胳膊上挠出一道道血痕也于事无补。

“妈的,你怎么给脸不要脸呢?”秃头老板恶狠狠骂道:“你砸碎了我几百万的瓷器,你要是再不乖乖听话,信不信我报警抓你?你有钱请律师吗?”

“到时候官司下来,把你抓进去关了十年二十年,你那病床上的母亲怎么办?你想眼睁睁看着她病死吗?”

“呜呜呜,不要……不要啊!”隋欣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她俨然已经崩溃,除了放声大哭,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秃头老板马上奸计得逞,把隋欣一步步往楼上拉扯。

此时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街上行人不多,秃头老板根本没考虑外面的情形。再说,这个人人自私自利的年月,碰上事都往后躲,谁愿意自找麻烦啊?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偶尔过路人匆匆一瞥,急忙加快脚步离开。

真纠缠起来,法院和警方三天两头传唤,还怎么上班?不上班怎么养家?

可惜,秃头老板倒霉,他遇上了陈宇和符虎。

陈宇在京城没有产业,又不缺钱,不用工作,闲散人一个。

用东北方言来说,陈宇和符虎,就是‘街溜子’,臭混子。

碰上这种事,他觉得有必要管。

于是乎,在美女隋欣人生最绝望的时刻,陈宇和符虎从天而降。

秃头老板只感觉眼前一黑,紧接着便双脚浮空,呼吸困难。

定睛一看,好家伙,符虎单手把他给拎起来了。

另一边,陈宇已经从秃头老板手中,抢过了泣不成声的隋欣,安慰道:“美女,没关系,我和我兄弟来帮你,我是不会让你**人陷害的!”

“你……你们……”隋欣哽噎着,睁大美眸望向陈宇,感觉一切是那样的不真实。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她都接连经历了什么?真感觉像做梦一样。

秃头老板的脸涨到发紫、快要活活憋死之际,符虎才把他放下来。

双脚一沾地,秃头老板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仰面栽倒。他狠狠咳嗽了半天,才恢复通畅的呼吸,从地上爬起来,又惊又怒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路见不平,行侠仗义!”陈宇做梦都想不到,这样的台词有朝一日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说完他就后悔了,尴尬得脚指头直抠地面。

听到这种台词,秃头老板还以为陈宇是个傻比,当即恢复了许多底气,沉声道:“行侠仗义去找犯罪分子啊,欺负我这个小本生意的个体户算什么?”

陈宇笑了。“现在又成小本生意了?刚才你吹牛比的时候,不是说你家大业大,损失几百万不在话下吗?”

秃头老板的脸当时就红了,恼羞成怒道:“我有多少钱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东西!反正我的镇店之宝被砸了,我才是受害者!”

“而你们助纣为虐,想保护的女人,她就是犯罪嫌疑人!”

“几百万的案件,都够得上刑事了!”

“呦呦呦!”陈宇后退半步,表情浮夸道:“我好怕啊,几百万那么多钱,不会把我砸死吧?我胆子都被吓破了!”

“再说了,老板呐,你把镇店之宝放到博古架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