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才行,希望利老板见谅。”

他这哪里是喜欢卖弄,分明是喜欢打脸。他找出的每一个破绽,都像是一个凶狠的大耳刮子,毫不留情地拍在利天路的脸上。

陈宇说道:“看色,这只炉现代染色痕迹太重。香炉,一般老得揭盖、关盖,这个皮壳却没有什么使用痕迹,不符合磨损科学。”

“盖子都没磨损,这像是老祖宗流传至今,不知使用过多少次的东西?”

“细节见成败,我说这个造假者是头蠢驴,一点都不冤枉他。”

自从见识过造假天才贺良那以假乱真的造假技术后,陈宇对拙劣的造假者便不屑一顾,总是要毫不留情地大肆嘲讽一番。

哪怕,其实制造这个翡翠香炉的造假者,已经极其优秀。

但没办法,优秀,是相对的。

“还有,香炉的两个耳是焊上去的。但古代造香炉,其耳要么是铸出来的,要么是用榫卯结构来卯上,焊接工艺也有,但技术很复杂,基本不用。”

“如果真是古代焊接技术做出来的,你别说五千万,再加两个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