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原名施然,字义封。三国时期吴国名将,毗陵侯朱治的外甥。

朱然早年被朱治收为养子,并在读书期间和孙权相交甚笃。孙权统事后,朱然历任军官,率军平定山贼,随吕蒙擒杀关羽,功不可没。

大将军吕蒙死后,朱然代替吕蒙镇守江陵。

夷陵之战中,与陆逊合力大破刘备。随后魏国趁机攻吴,朱然坚守不出,曹真、夏侯尚、张郃等魏将围攻江陵六月之久未果,朱然从此名震敌国。

朱然最后官至左大司马,位极人臣,赤乌十二年病逝。

死之后,享受国葬,孙权亲自为其素服举哀。

这样一位功劳赫赫的国之重臣,他的墓葬待遇,可想而知,该有多么豪华。更何况,朱然本身是吴郡四姓的豪门贵族子弟,家族富可敌国。

而朱然和不久前被陈宇破开墓葬机关的朱据,还有亲戚关系。不过悲催的是,他的墓出土的时间,比朱据这位亲戚的墓出土,要早上好多年。

从这点看来,也算是吴郡四姓之一的朱家,和陈宇的特别的缘分。

“小陈,可有证据证明?”韦剑星一听朱然的名字,更加郑重起来。

朱然这样的人物,有资格被他带进墓葬的,会是平庸之物?

不是价格惊天,就是历史人文意义非同凡响!

陈宇将饭盒轻轻搁在桌上,缓缓道:“它的材质,是青瓷。”

“嘶!”韦剑星又抽了口冷气,青瓷,朱然墓葬里的青瓷,那可不得了。

而且三国东吴时期,越窑青瓷独步天下,朱然看上的东西,是青瓷制品,完全合理。

上手摸了摸,韦剑星更为惊喜,质感和触感,果然还真是!

蓝双斌又忍不住了,嗤笑道:“骗傻子呢?青瓷青瓷,屎黄色的?我提醒你韦老板,这个土包子诡计多端,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沙比。”陈宇抱着肩膀,毫不客气的骂道。

但并没有解释原因,觉得和弱智对话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还是韦剑星皱着眉头,说明了缘由。“正是因为黄色的青瓷,所以才更为的珍稀和罕见!三国时期青瓷釉质纯净,以淡青色为主,黄釉和青釉少见。”

“不,是十分罕见!任何一个黄色青瓷和深青色青瓷,都代表着越窑当时极为高深的制瓷技术,和对制造该瓷器的重视程度。”

“所以说,黄釉青瓷拥有着比普通青瓷更加深厚的历史意义!”

韦剑星额头青筋跳动,低声道:“蓝少爷,请你说话注意分寸和场合。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在收购至宝,请你不要乱插嘴。否则,我会请你出去!”

“我……”蓝双斌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韦剑星为了一个屎黄色的破饭盒,有如此之大的反应。他知道熊玉龙不会因为一件小事为自己出头。

而单凭他蓝家,又得罪不起朋友漫天的韦剑星,只好讪讪闭上了嘴巴。

蓝双斌站在一旁,将责任归咎在陈宇身上,用喷火的眼神瞪着陈宇,巴不得陈宇马上出丑,好让他扬眉吐气。

奈何,他才是那个跳梁小丑的角色。

让烦人苍蝇闭嘴后,陈宇和韦剑星都毫不在乎蓝双斌的反应。

韦剑星不嫌脏地用擦拭古玩专用巾,清理掉饭盒背面的污渍。

顿时,眼睛一亮,喜悦的叫道:“胎质坚硬细腻,釉层均匀,胎釉结合牢固,具有无法仿造的流釉和釉层剥落现象,三国时期越窑瓷器精品无疑!”

“真是古玩?”刘彦和夏薇对视一眼,惊讶无比,合着之前他们对陈宇的嫌弃都用错了地方!“陈宇诚不欺我,果然在那两个奸商身上捡漏了!”

别的不说,这个饭盒光是越窑精品黄釉青瓷的身份,便价值百万朝上。

陈宇城隍庙古玩市场一趟,赚翻了!

不过百万价格,对韦剑星和陈宇来说,并不算什么。

熊玉龙也没啥反应,但是略微感到惊讶,原来这个嚣张跋扈的土包子,在古玩鉴赏上有几分造诣,竟然能捡漏。

而且以他自认为高超的鉴宝技巧,在韦剑星擦拭干净污渍前,竟没看出任何的苗头。这说明,那个土包子的眼力,很可能在他之上。

这让熊玉龙心中一阵不爽,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能比自己强?

韦剑星捧起材质出众且罕见的黄釉青瓷饭盒,已经爱不释手,又问道:“小陈,这只能证明它是东吴青瓷,至于朱然墓葬,怎么证明?”

“还有,就算是精品青瓷,为何要打造成现代饭盒的模样?在古代,它有什么特殊的用处吗?”

陈宇笑道:“没有特出用处,和现代人一样,它就是吃饭用的。看,大格装饭,几个小格装菜,跟去食堂打饭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它在古代多是用在军队,毕竟军队是吃大锅饭的。影视剧演绎的那些,随身带两个馒头,百里奔袭,仅仅是极端状况才会发生的事件。”

“至于青瓷的材质,那是因为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