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众人看见陈宇浑身颤抖,那些被烧伤烧焦的地方,伤口重新崩开,开始汩汩往外淌血。一群人紧张不已,急忙上前来搀扶。

其中当属宋妍最为心疼,自从和陈宇在一起后,她的冰山彻底被融化,越来越像一个一心一意只想着爱人的小女人。

这时一切事情尘埃落定,在场大多数大人物都走了,剩下的全是和陈宇不一般,关系密切的朋友。一群人手忙脚乱,将陈宇送到了济世堂。

“这里是?”陈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身体极度透支,昏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黄昏,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纱布,自己躺在一张香喷喷的小床上。

房间里的布景和陈设看上去很熟悉,思考了两秒后,陈宇明白过来,原来这里是林婉怡的闺房。

不过少女香闺今日格外热闹,听闻陈宇清醒,一下子闯进来不少人。

宋为民宋妍父女,许明辉许梦龙父子,姚白和江文韬两位馆长。当然还有好兄弟刘彦和高大奎。

众人一股脑儿冲了进来,对陈宇嘘寒问暖。

陈宇笑道:“没事,小伤而已。”

闻听此言,众人不禁动容,浑身烧伤,尤其右臂尤为严重。在这样的情况下坚持了近一天一夜,陈宇的内心和毅力,真是格外强大,令人钦佩。

和众人交谈了片刻,陈宇表态会记得众人的好。

紧接着,众人以不打扰陈宇休息,纷纷告辞离开。

“许局长,等一下。”陈宇突然叫住了许明辉,让所有人离开房间,然后附耳,悄悄告诉了许明辉一件事情。

“嘶!”听完,许明辉大惊失色,狠狠抽气,急忙追问道:“小陈,你确定?你真的在宁海郊区的山上,发现了……”

“嗯。”陈宇淡淡道:“我没骗你,等时机成熟了,我会联系你。”

虽然不知道陈宇所谓‘时机成熟’是什么意思,但许明辉不敢大意,将此事记在心上,赶紧告辞离开,回去安排人提前部署,做好准备。

随后,林婉怡走了进来,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独处。

林婉怡眼眶红红的,俏脸上写满了心疼,嗔怪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又那么拼命?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说完,觉得太暧昧了,她脸一红,马上改口道:“呸,你拼不拼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才懒得管你呢!”

陈宇咧嘴笑了,看了看身上的纱布,打趣道:“不心疼我,还给我全身涂满特效药膏?话说,之前咱们俩一人看对方一次,扯平了。”

“这次你又看遍,且摸遍了我的全身,不公平!”

“你!”林婉怡气得不行,怒道:“受伤了还想着耍流-氓,不要脸!”

“庸医,害人不浅的庸医,看我不砸了你们的破医馆!”两人正打情骂俏的时刻,突然济世堂的前堂一阵骚乱。

听声音,貌似有人找上门来了,而且来者不善。

陈宇和林婉怡对视一眼,便不约而同起身,准备前去查看。

林婉怡按住陈宇,心疼道:“你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别去了。前面有我和大师兄,应该没事的。”

“好。”陈宇点了点头,但他预感一向很准,总觉得这次事件非同寻常,光凭林婉怡和王瀚两人,无法解决。

于是他等林婉怡急匆匆赶往前堂后,自己仍是缓慢起身,扶着墙,慢慢走到前堂门口,冷眼观看。

只见一名五大三粗的魁梧青年,揪着一名林婉怡师兄的脖领子不撒手,情绪激动地大吼大叫,讨要说法。

林婉怡和王瀚走上前去,皱眉道:“先生,有什么问题请直接和我们讲明,暴力是没有用的。说我们济世堂的医生是庸医,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济世堂里的医生没有外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林老神医的弟子。不敢说学得老神医所有本事,但五六成的真传,还是绰绰有余的。

要知道,能有林老神医一半的本事,就已经高出寻常中医不知多少层次。

更别提,多年被老神医熏陶,耳濡目染下,众弟子看病时候一丝不苟,鲜少出错。说他们济世堂的医生是庸医,无异于天方夜谭。

“哼!”青年冷哼一声,松开那名林婉怡师兄,从门外推进来一个轮椅,暴怒道:“还说不是庸医,你们自己看!”

“就是你们这里的医生,把我父亲治成了这副样子!”

轮椅上坐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浑身瘫软,面色青紫,眼睛紧闭,呼吸微弱。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十分像一截行将腐朽的枯木。

济世堂众人皆是行家,打眼一瞧,便知道老人的情况不妙。

这副样子,分明是身体多处器官衰竭。时日不多,马上面临死亡!

林婉怡问道:“对于令尊的病情,我们表示十分惋惜,但话还是要说明白,这跟我们济世堂有什么关系?”

魁梧青年嚷嚷道:“我父亲本来病情不严重,就是年纪大了,心脏不好,外加有点哮喘。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