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砸,连翻了几个跟斗,开始爬起了刀山。

李恪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伸长了脖子,一脸震惊地看着这幅画面。

他不觉得对方是有勇气,在他的意思里边有一句话在成形。

那就是:终于看到了一个比处弼兄还会作死的货色。

当然,这话李恪是万万不可能说出来的,打死也不能说。

房俊干脆就站起了身来,很是新奇地打量着这一边,然后还特地伸手扯了扯程三郎。

“处弼兄,他们就不怕把自己脚给割坏吗?”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大巴掌拍了拍这位弃文从武的房二郎小声地嘀咕道。

“呵呵,贤弟,你要是能打小就光着脚在山里边活蹦乱跳二十来年。

莫说是踩这样的刀山,就算是拿咱们唐横刀搭成的刀山,你也能轻轻松松爬上去。”

“我为什么要爬?”房俊不乐意地瞪了处弼兄一眼。

老子就算一辈子打光脚板也不可能去爬那玩意好不好?

随着那人每登上一级,就会有无数的獠人鼓噪叫好,相比起来,一干泸州文武里边。

几乎所有的文臣都已经纷纷地移开了视线,总觉得这一幕太特娘的惊悚。

咱们这些读圣贤书的斯文人,可不乐意看这样的画面。

这个时候,看得既兴奋又担忧的房俊忍不住拿胳膊顶了顶看得津津有味的程三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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