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不已。半天,这才显得有些艰涩地开口问道。

“你的意思是,把祭天的圆丘,和那祭地的方丘也给燎了?”

李恪听得此言,直接就乐了差点笑出声来,手指头点了点那案几之上水渍还没有消散的天圆地方道。

“处弼兄,不论是圆丘,还是方丘,都是砖石泥土所构建,又不是砖木结构的宗庙。

那玩意你就算燎上三天三夜也没用好不好?”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表情甚是夸张地看向李恪,半天这才一声长叹。

拍着李恪的手指,语重心长地劝道。

“殿下慎言哪,宗庙燎不得……”

处弼兄此言一出,李恪就觉得脊背一凉,寒毛倒竖。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亲爹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目光之凶厉,表情之狰狞,犹如要表演生吞活人。

“我没有,我不是,处弼兄你不要瞎说,爹,孩儿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打个比方。”

“这样的比方,以后少打。”李世民拉着个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英果类已的亲儿子。

“是是是,孩儿知罪了。”李恪赶紧向亲爹请罪,请完了罪,转过了脸来,表情幽怨中透着几许的悲凉。

这报复也来得太特娘的快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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