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面无人色,怀疑人生的李恪无可奈何地弃牌认输,站起了起来走了过去。

“怎么,有什么热闹吗?”

李德并指如剑,指了指前方言道。

“殿下你看那边,那两艘船上所载之人,似乎不是我们泸州獠人的装扮。”

李恪眯起了两眼,打量着那两艘一前一后,正朝着北岸行来的渡船。

他看到了那两艘渡船上有着不少牵马立于甲板上的精壮汉子,他们身上的衣着打扮,的确与泸州獠区别甚大。

“处弼兄,你赶紧过来瞧瞧,莫不是戎州的獠人有事,所以前来泸州寻你不成。”

程处弼扔下了牌,活动着手脚也走到了栏杆跟前,只扫了一眼,就断然地摇了摇头。

“这绝不是戎州的獠人,戎州獠人的装扮,虽然与我泸州獠有些差异,但跟他们完全不同。”

“难不成,是更南边的那些部落氏族,过来泸州采办货物不成?”

李恪也颇为新奇地打量着那些人的装扮,目光扫视着船上的人,随着渐渐近岸。

模样都是渐渐清晰了起来,首先入目的则是一个中年长须富态的男子,晦气……

李恪的目光稍稍后移,顿时两眼一亮,咦?好一个眉清目秀,肤色微红的小姐姐。

就站在那个富态男子的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还时不时地冲那位中年男子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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