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让女人吃些皮肉之苦,倒是不曾伤筋动骨。

女人开始还反抗,哀求,后来慢慢的就麻木了。

她被地痞流氓灌药坏了身子,是生不了孩子的,那个鳏夫喝醉了就骂那个女人是他花大价钱买回来的,不能下单的母鸡。

这世道,女人不能生孩子,就抬不起头来,女人渐渐的也就觉得自己对不起鳏夫,不管鳏夫如何对她,她倒是老老实实的伺候着鳏夫,半点不敢违逆。

偶尔也曾午夜梦回,或者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回想自己待字闺中的时候,那简直就跟上辈子一样遥不可及。

她不敢去想杨宗保,努力试图催眠自己忘记。

此刻突然见到杨宗保在她面前,女人那一直逃避的罪孽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她再也绷不住了。

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后,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只说自己这些年已经遭到报应了。

自己被一群小混混折磨,又被卖给了老鳏夫,被打骂了快十年,多大的罪孽也赎清了。

说到最后,反而忍不住怪起杨宗保来,说要不是他当初扰乱了自己的心思,自己说不定就老老实实本分嫁给了他的朋友,哪里会沦落到这个田地?

杨宗保只掏出一只瓷瓶,那女人一看到那瓷瓶,脸色就变了。

十年过去了,这个瓶子她却记忆犹新!就是这个瓶子的药,她从那地痞混混手里接过来,经手放进酒里,搅拌均匀,然后亲手端给了杨宗保,看着他喝了下去。

“你……你要做啥?”那女人慌了神。

杨宗保利落的将那女人钳制住,将那瓷瓶的药给灌了进去,然后看着那女人,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哀嚎,眼神都没有半点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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