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似乎不止是为了她们两个吧?”

荆哲试着调侃道。

“……”

见祝馨宁抿嘴不语,荆哲笑道:“看来在这里二姐不好意思说,那咱们就换个二姐好意思说的地方!”

说着,把祝馨宁拦腰抱起,把灯一吹,大步流星的走回自己房间。

途中,不知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什么,祝馨宁不但没有一句反对,反而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荆哲的脖子,生怕他跑了一样。

进屋关门,把祝馨宁放到床上,而祝馨宁并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双手依旧搂的很紧,荆哲顺势也躺在床上,把她搂进怀里。

“好了二姐,现在可以说了吗?”

“……”

祝馨宁依旧沉默,所以荆哲决定主动出击。

“二姐是不是怕我做了驸马,娶不了你啊?”

“……”

一语中的,祝馨宁松开他,从床上坐起来。

“你在笑我?”

声音清冷,也听不出到底是不是生气。

不等荆哲回话,祝馨宁又继续道:“下去把灯点上!”

“二姐…不必了吧?点灯做什么?”

“让你点你就点!”

“……”

荆哲下床,把灯点上,就见祝馨宁在看他,让人有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二姐…灯点上了…”

“你过来!”

然后荆哲老老实实的回到床边,坐到祝馨宁身边。

“你刚才是问我…”

祝馨宁深吸一口气,似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道:“是觉得我怕你娶不了我是吧?怎么,你觉得我连想都不能想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五姐临走时都把命根子武功秘籍留给你了,你们两个的关系还只是姐弟吗?”

“……”

荆哲没说话,算是默认。

祝馨宁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柳惊鸿从小就跟我不合!前段时间来了,总归是好了不少,还跟我说要一致对外,结果她倒好,背着我偷偷就跟你…哼,她能行,我为什么不行?而且她说什么都不能在我前面!”

或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祝馨宁说话特别大胆直接,荆哲已经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能继续听她讲。

“所以你问我是不是怕你做了驸马娶不了我?嗯,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我能光明正大的这么想,不信你看!”

说着,让荆哲兴奋激动而又紧张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祝馨宁说完之后,就往自己胸前的衣服伸出手去,已经解开了外面的丝带,并且没有停歇,还有继续往里伸手的意思!

荆哲彻底呆了!

赶紧一把按住祝馨宁的手:“二姐…太…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呢?要不咱们先说会话,好不好呀?”

对男人而言,希望时刻掌握主动,这么被动荆哲实在不习惯。

“准备?”

祝馨宁把他的手推开:“你不用准备,你就好好看着就行!”

“这样…好吗?我知道二姐的心意了,而且我跟二姐想的一样,这种事咱们不着急的,可以先说说话嘛!”

“先看完了再说!”

“……”

看着祝馨宁如此大胆勇敢,荆哲觉得自己没理由再阻拦,所以把手彻底移开,心里还有压抑不住的激动。

这…太刺激了吧?

随后,祝馨宁的手再无牵绊,直接从胸前伸进衣服里——其实荆哲想提醒一句,这样不对,你得把束缚全部抛开,才能进行下一步不是?

如此看来,女人跟男人比起来,在某些方面的技能还是差许多的!

祝馨宁的手伸入衣服里一阵揉搓,终于拿出一个小布兜来,小心翼翼的打开,便露出一张信纸,祝馨宁兴奋的拿起,递了过来。

“喏!”

“……”

荆哲沉默良久,有些不可置信道:“二姐…你解衣服,就是为了这个?”

“是呀!”

祝馨宁理所应当道:“若不是为了它,我解衣服做什么?你快点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错!”

“……”

荆哲无奈,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

尤其是他整个人的神经都被刺激起来了,这么突然冷下来,有些难受。

但他还是先去看信信纸。

入眼之处,字迹在他的记忆里无比熟悉,不用去看落款,他爹荆文茂的名字就从脑海里冒了出来:这莫非是当初他带来的那封信?

回头去看祝馨宁,祝馨宁对他一个劲的点头,示意他快看。

荆哲低头下去,认真看着。

这封信是荆文茂生前的时候写的,他说他这一辈子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这个儿子,而他收养的七个义女当中,只有祝馨宁一个人性格最沉稳,而且现在官职最高,领养她的还是当朝丞相。

所以荆文茂才让荆哲在他们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