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脸上的笑意,僵直在了脸上。

向嫣倚靠在寇季怀里,羞涩的问道:“怎么办?”

寇季脸色阴晴不定,沉吟了许久以后,猛啄了向嫣一口,提起被子,低声道:“不管他们,我们捂着被子慢慢来……”

“……”

“……”

“……”

翌日。

清晨。

寇季缓缓坐起身,胳膊上满是掐痕、咬痕。

向嫣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躲在被窝里。

寇季怜惜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低声道:“你也太狠了……”

向嫣躲在被子里,用蚊子一般细小的声音道:“人家太疼了……又不能叫……”

寇季张了张嘴,准备说话。

奶娘和两个丫鬟,在这个时候,端着洗漱的东西闯进门。

“姑爷,姑娘,该洗漱了……”

“老爷还等着你们去奉茶呢……”

“……”

寇季起身,洗漱了一番。

向嫣在两个丫鬟伺候下,也洗漱了一番。

穿戴整齐以后。

寇季扶着向嫣到了寇府的正堂。

寇准大马金刀的坐在座椅上。

寇季领着向嫣到寇准面前跪下,二人皆奉了一杯茶给寇准,寇准笑呵呵的浅尝了一口,拿着两个小箱子,分别递给了二人。

一个箱子里是寇府的地契、屋契,一个箱子里是寇府名下铺子的地契、屋契。

寇准对寇季嘱咐道:“季儿,你已经成婚,以后就是个成人了。老夫以后会把你当成一个成人看待,不会再把你当成一个孩子娇惯。

寇府的一切,老夫就交给你了。

老夫以后也不会多问。

你别在老夫死之前,把寇府败光就行。”

寇季失笑道:“祖父放心,孙儿断然不会败光寇府的家产。”

寇准点点头,对向嫣道:“嫣儿,你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季儿平日里还要忙着朝政,没多少时间管理家事。

你是家里唯一的女主人,就得帮着季儿,管理好家事。”

向嫣缓缓点头道:“孙媳明白。”

寇准满意的点点头,“那府上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老夫入宫去了。”

丢下了寇府的一切,寇准洒脱的入了皇宫。

寇府里就剩下了寇季、向嫣两个主人,以及一大帮子的仆人。

二人在府上如胶似漆的缠绵了三日。

三日后。

向嫣回门,寇季陪着向嫣去了一趟向府。

向府的人表现的很热情,只是对府上的财物一类的东西,严防死守着,似乎害怕向嫣讨要似的。

对此,向敏中一个劲的叹气。

他觉得府上全是棒槌。

若不是亲生的,他能把这一群棒槌拉出去全埋了。

他一个劲的给寇季塞钱,为的什么?

还不是为了这群棒槌。

寇季缺钱吗?

寇季明显不缺钱。

那他为啥还给寇季一个劲的塞钱?

为的是进一步的拉近寇季和向府之间的关系。

只要两家关系拉的够近,纵然向府沾染上了灭门之祸,寇季也会帮衬一二。

不仅如此,以后寇季若是出将入相了,还会提携向府的后辈。

可惜,他的一片苦心,向府上没有几个人能懂。

他们总以为,跟寇府结亲,就已经跟寇府绑在了一起。

但他们却不知道,姻亲这种关系,只有在拥有共同利益的情况下,才靠得住。

一旦没有了共同利益,人家管你死活?

汴京城里互相结亲的武勋,多如牛毛。

可之前丹毒案爆发以后,又有多少武勋,帮助那些沾染上丹毒案的武勋说话?

没有一人。

不仅没人帮他们说话,反而还有不少人果断的断掉了父女关系,借此自保。

向敏中儿子们没看清楚的事情,寇季却看了个清楚。

他在向嫣的闺房里,拒绝了向敏中递过来的向府的房契、地契,就是为了不跟向府沾染上太多的利益瓜葛。

“季儿,你比老夫生的那些蠢东西,要聪明太多了……”

这是寇季带着向嫣离开向府的时候,向敏中拉着寇季的手说的。

寇季反握向敏中的手,笑道:“岳祖父,您说笑了……”

向敏中黯然的摇头道:“老夫没有说笑,老夫说的是事实。”

顿了顿,向敏中紧握住寇季的手道:“老夫只希望,向府有一日遇到了天大的困难的时候,你能出手帮衬一二。”

寇季点点头,道:“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一定会帮衬一二的。绝不会让向府的香火断绝。”

向敏中郑重的点头。

向敏中一路把寇季送到了府门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