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倒了。

于是,每次见到阈仙总有人会说这是一位纨绔子弟,在山上足足五年什么都没练,整天好吃懒做。

可是,谁又能懂阈仙当年的凄惨,整整五年,每一天都是魔鬼般的训练,每一次出剑都要整整练一千下,练完剑练身体,练完身体又练剑。

只不过是下了山游历一番,短短几天没有练剑,就让人留下了话根子,一天到晚都在嚼舌根,说这事。

无论是谁,都是有自尊心的,阈仙就算脸皮厚也受不了这番待遇,只能去找自己那混蛋师傅,请求他教自己功法。

可是,贺一剑不但没有答应,还严厉的苛责了阈仙。

从那一刻起,阈仙彻底不练剑了,即使自己真心,由衷的喜欢练剑,但是因为贺一剑的态度,使其放弃了剑道。

“老东西……当年我求了你这么久都不肯教我,如今不过是一个炽焱人,一个与之毫无关系的人,你就愿意全部交出?”阈仙眼神变得冷冽,思想变得暴怒。

“我非要亲自看看,你的这位小娃娃究竟有什么本事,可以得到如此的恩惠?!”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亲人

阈仙虽然很生气,但是并不至于这就上前去大杀四方,先要把这三万外界人消化了,才能进一步做出动作。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好戏终于要开始了啊。”阈仙望着那三万凄惨的人群,又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玉瓶和美酒。

这一次的玉瓶,是用霍乱石制成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被捏碎了。

“这玉瓶,也是好东西啊……”

叶天释放的沙尘暴附带刀光,一次性便可以击杀数千人,在这种情况下配合焱帝的虚无业火,居然可以让沙尘暴的温度急剧上升,并且不会吹灭虚无业火!

强,只有一个字,强。很快,敌方叛乱军就剩不下多少人了,足足两万有余全部被清除,场上只剩下了几千人。

“不!!!”忽然间,人群之中有一位青年抱着一位叛乱军的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此时他的眼眶里满是眼泪。

“雪儿……雪儿……哥哥错了……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保护好你……”这位少年抽噎道,随后抱起这位叛乱的人,站起身来一步一个脚印向着焱城走去。

“你要干什么?!”叶天一瞬间便来到了少年的旁边,只见叶天这一声怒吼,似是拨动了少年心弦一般,使其彻底绷不住了。

原本少年的哭泣是无声的,只是眼泪滴答滴答的落在怀里的少女身上。而此刻的少年,跪坐在地上,眼泪不断流淌。

“她……叫宁雪儿,是我的妹妹……早在十二岁的时候,因为我们贪玩,偷偷跑了出来……”

“记得那时是在一片树林里,本来说好了爬树玩,可谁知道雪儿她……根本就不会爬树……”

“那天,我爬上了树梢,雪儿却在下面奋力向上爬,却怎么也爬不上来。原本我想逗她玩,便跳到了另一数木上的树梢里,想要下去吓她一跳。”

“可谁知……谁知来了一群五大三粗的人,把我的妹妹就这样丢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东西里面……然后……然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雪儿……”少年的声音变得是如此的沙哑,一次次的抽噎,让人新生怜悯。

看得出来,眼前的少年不过是强装镇定罢了,不断流淌的热泪正说明这一点。

怀中的少女似乎并没有彻底的死亡,虽然身上满是刀痕,但还是勉强抬起了手,摸在了少年的脸颊上。

“没……没事的……哥哥……”话及至此,这位少年怀中的少女彻底陷入了长眠。

叶天背过身去,他最见不得这般生离死别,对于这样的东西还是不看得好。

“想哭就哭吧。”叶天说罢便离开了此地,可谁知接二连三的有人抱起叛乱军,一个个都被风沙迷了眼似的,液体在眼球不断流转。

焱帝拉过来了叶天,说:“大事不好,这阈仙心肠歹毒,将死去人的脸裁剪下来,利用蛊术将其附着在这些无害的孩子上。很显然这些脸皮贴在这些孩子身上,会让其获得脸皮主人生前的习性。”

“看来这脸皮,只有在他人临死前才会掉落,所以才有这么多人丢盔弃甲,这仗,怕是打不下去了。”

叶天听着稍微有点迷糊,又感觉有点阴森可怖,将脸皮裁剪下来,得多么残忍的人才可以做到?

只是想想,用刀子划开脸,贴着肌腱一点一点切开,随后留下整张脸皮,用蛊术附着……

“真是歹毒心肠。”叶天只是想想就已经快接受不了了,谁能知道这是有多么大接受能力的人才做得到的事情。

可惜剩下的那几千人已经是无力被拯救了,更多的脸皮掉下,虚无业火也还在不断的传递,就连沙尘暴的余韵也在不断的冲击着,不留任何情面。

终于,在短短的三分钟之后,剩余的这九千人也全部死亡。

叶天是彻底明白了,训练有素完全是扯淡,这些人的实力不过是自己本体的实力罢了,连个两星仙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