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秋,天云宗副宗主,巅峰老祖,名气同样只在拓跋青之上,不在拓跋青之下。

想到断剑门的战舟会出现在这,就是天云宗放任导致,天云宗的立场已毋庸置疑,这让拓跋青的表情怎么能好看的起来。

“白若秋,我还没有问你,放任断剑门巨剑战舟轻松过境,让他们直达我灵霄山上空,你们天云宗这是何意?”

拓跋青也不是好惹的,恼火之下,对白若秋不答反问,“你们两派之间,好歹也是盟友,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盟友的?”

白若秋语气平静道:“断剑门此次前来,是因为林牧杀了断剑门弟子,是断剑门的必抓罪犯,不是来针对你灵霄门,我天云宗没道理阻拦,你灵霄门同样没道理。或者说,林牧之所以杀断剑门弟子,其实是受你灵霄门指使,所以你才如此包庇这林牧?”

“信口开河!”

拓跋青脸上浮现怒色,“断剑门如果只是为了抓人,为何要在我灵霄山内安插奸细,破坏我灵霄山的虚空古阵?至于你说的指使,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与断剑门无冤无仇,不可能去对付断剑门弟子,更何况,林牧先生是我灵霄门的尊贵朋友,怎么可能受我指使。”

白若秋身为天云宗副掌门,同样是尊贵之人,被拓跋青这样讽刺,心中也不由生气怒意。

“拓跋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当即她的态度就变得冷淡起来,“我会在这好言好语的和你说,是念及你灵霄门这些年还算遵守本分的情面上,可你要是这样不识抬举,那我只能告诉你,今天你灵霄门恐怕真要大祸临头了。”

“很好,我总算明白了,原来在你天云宗眼里,我灵霄门根本就不是什么盟友,只是你们的利用对象。”

拓跋青怒极而笑,“我们要是听话,你们就给几个枣子吃,态度亲密,但只要我们稍微违背了你们的意愿,你们就开始喊打喊杀,动不动就是什么不识抬举,大祸临头。”

“哼,你要这样认为,那我也没办法。”

白若秋冷哼。

“白副掌门,我看这灵霄门根本就不听你们的命令,这样的势力还留着做什么?”

容山冷幽幽的说道:“拓跋青包庇林牧,已是嫌疑巨大,杀我断剑门弟子的事,多半有他一份。今日我断剑门若要给灵霄门定罪,你们天云宗不会有意见吧?”

“容副掌门所言甚是,我天云宗岂会有什么意见。”

白若秋点点头,接着对拓跋青道:“拓跋青,如今这时局,你不能怪我,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自己不懂得珍惜,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白若秋,不懂得珍惜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拓跋青眼神冰寒。

要是以前,面对今天这局面,他还真不得不屈服,忍受白若秋的羞辱。

但今天,他有足够底气,他无所畏惧。

“死鸭子嘴硬。”

白若秋没把拓跋青的话当回事,不屑嘲讽。

“林牧!”

容修没去看拓跋青,他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林牧身上,“你不是很狂吗?现在怎么做起怂蛋来了?出来,告诉我,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对我喊打喊杀?你知不知道,无论你有多强,对我来说,你依然都只是个蝼蚁般的狗东西。”

“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让你跪下,你就得老老实实跪下,在那狠狠的自掌嘴巴,懂吗?”

“住口!”

拓跋青听了大怒。

“休得对先生无礼。”

肖晴墨更是气的俏脸通红。

或许一开始,她想讨好林牧,只是因为林牧实力强大,想抱林牧大腿。

但经过这段时间,林牧多次指点她修行,她是真的打心底敬佩林牧,听不得容修这样侮辱林牧。

“哈哈哈。”

对拓跋青和肖晴墨的态度毫不在意,容山大笑起来,赞道:“说得好,不愧是我断剑门的精英后辈,要的就是这股霸气。这个世界,强者为尊,相比你们,我断剑门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在我断剑门眼里,你们灵霄门也好,那什么林牧也好,都只不过是猎物。”

“欠债不还,还这样嚣张,你们断剑门的人,脸皮都有这么厚?”

这时,林牧开口了。

他看向容山和容修等人:“不管你们是谁,有什么身份,这世上还没有人可以赖我林牧的账。之前罗氏商会在我面前放肆,我问他们做好被灭门了的准备了吗,现在我也问你们断剑门一句,在我面前赖账,需要承受严重后果,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林牧,你终于不再做缩头乌龟了。”

容修狰狞一笑,讽刺道:“不过像你这种死到临头,还不忘牙尖嘴利的人,可真是世间少有。你以为你是谁,让我赔一亿大荒币给你?你是穷疯了呢,还是脑子有问题?”

“我看是脑子有问题。”

当初带容修离开的韩光也出面道:“林牧,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说赔一亿大